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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们转身离开了。
警察来到之后在人身上搜到一些违禁药品,周兒听言就知道这玩意儿是准备用在她身上的。
心里暗想于东树这人还挺行,找来这一帮人手腕都挺狠,把人打成那个样子。
不过既然是跟陈逆借的人,那陈逆是不是知道这件事了?
出了警察局门口,警官看到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叮嘱道:“放心吧,以后我们都会盯着他的,你以后也不要私自解决,就算是那样……也不能找人私下动手啊,有什么事儿都要交给警察解决,把检讨写完再走。”
黄毛除了脸上有些肿之外没太大伤,警官也能猜到,估计就是这人调戏别人,被女孩找人给打了。
这小子之前就因为各种事儿被抓进警局好几次,次次都是教育加拘留几天作罢,出来之后仍旧死性不改,警察被磨的没脾气。
周兒还是第一次在警察局写检讨,坐在那儿一字一句地写完,歪头:“他的医药费我可以承担,我的店他会赔偿吗?”
警官点头:“自然会,但一般来说……可能不会赔偿给你全部损失。”
周兒点头:“好的,谢谢警官。”
周兒又去了纹身店一趟,这里坏的只剩下一个空壳,重新装修的话这些东西都要换,就连白色墙壁上的瓷片都被黄毛砸裂了,更何况再找一个装修团队花费更高。
疲惫地倚靠在墙壁上,揉了揉额头,心想要不就算了。
周兒回了筒子楼,沉了口气,刚站在门口还没开门,就看到舒穗的消息,问她这两天有没有跟谈砚清联系过。
周兒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问:【怎么了?】
舒穗回:【他昨天去医院了,不知道是轮椅坏掉了还是什么,磕了一下,现在还在医院,你……要不去看一眼?】
周兒皱紧眉,给谈砚清打了个电话过去,是他小徒弟接的,说没什么事儿,过两天就能出院了。
良久,周兒说:“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靠着栏杆,问舒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舒穗:【他妈妈好像催婚呢,说让他去相亲,也只是相亲而已,但他死活不乐意去,好像跟他妈起了冲突才不小心绊倒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周兒扬眉:【那你呢,你不去南临看看?】
舒穗:【上面也得同意我调走啊,而且这人,老娘还不乐意伺候了,人根本都懒得看我一眼,你还没跟那人在一起吧?周兒,你真不考虑谈砚清吗?】
【要我说,他家室那么好,跟你挺配的,况且你们从小就认识,他应该喜欢你挺多年了吧,也是因为你才变得这样,你就不愧疚吗?】
【你不是想要平定点的生活吗?他已经因为你不得不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舒穗发出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但也没必要再撤回。
她知道她这句话说出来不太合适,也不应该这样给周兒施加压力,但又过于心疼谈砚清,他又做错了什么?他喜欢一个人那么久,小心翼翼守护那么久,为了他葬送了整个职业生涯,周兒但凡有些良心,都不应该辜负谈砚清的感情。
周兒捏着手机,手肘抵在围栏上,一时之间没开口,往远处海边看了一眼,似乎只有风才是无忧无虑的,想往哪儿吹就往哪儿,但人不一样,总会有很多因为感情而逃不掉的牵绊。
她回头看到隔壁门正关着,大概主人还在酒吧没回来。
周兒给于东树发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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