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件,由两位秘书抱着搬进了书房。
将东西送来后,秘书就离开了。
万辞简单吩咐了厨房让中午做点清淡的,然后就上楼,一头钻进了书房。
丁平惠一直被她忽视在一旁,像一团看不见的空气一样,走过身旁时连个眼神都没给过。
这让丁平惠憋屈极了。
她试图上楼和万辞好好聊聊,但还没进电梯,就被佣人拦住了。
于是她又走楼梯,可刚上到二楼,守在那里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就将她“客气”地请了下来。
丁平惠简直要抓狂。
万辞虽说是回来了,可这跟没回来有什么区别?就连见一面都做不到,吃饭也不见人下来餐厅。
整整两天,丁平惠都没能和万辞说上一句话。
第三天,万辞因为纪恒的事,不得不到公司一趟。
丁平惠本以为今天还是没有任何突破口,不曾想,那个叫江修临的男人却主动下楼了。
过去了三天,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但衣服遮不住的脖子和手腕仍然留有明显的掐痕和勒痕。
他是想下来找老猫的,但是没料到会碰上丁平惠。
江修临一直记着万辞说的,不跟丁平惠发生任何交流。
但丁平惠哪能放弃这个机会,她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江修临的衣袖,直接拽住他不让走。
没想到,江修临上身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灰色棉麻单衣,她的手劲儿过大,竟一下子把男人的衣服给扯开了。
江修临大半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青紫斑驳的鞭痕和咬痕如同毒虫一般映入眼帘,当场吓得丁平惠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你……你!”丁平惠从没见过这种事,但也能想到这些都是万辞的杰作,她指着江修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完全被吓住了。
江修临慌忙将衣服拉好,并忿忿瞪了丁平惠一眼。
真是的,没事扯人衣服干什么。
虽然心里很是不爽,但是江修临并不准备和她多有冲突。他四下看了看,终于在偏厅的茶几下发现了狸花猫的身影。
“花婶。”江修临于是冲它勾了勾手,老猫便听话地跑了过来,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他抱起猫,正要走,丁平惠忽然惊悚问道:“你跟万辞……你们俩……你愿意让她这么对你?”
江修临奇怪地看着她,嘴里咕哝一句:“大惊小怪。”
丁平惠受到的冲击不小,三观几乎全被冲碎了。
从这些痕迹来看,万辞的劣行可见一斑。
她从前以为,万辞只是性格不好,但没想到,她的癖好也如此独特渗人。
“你是不是贪图万辞的钱?”丁平惠紧紧盯着江修临,像是一定要印证什么似的,追问道:“不然你一个男人,凭什么这么不要脸地跟着她?”
江修临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但碍着她是万辞的母亲,所以他还是忍了忍:“大妈,这跟你有毛线关系?万辞疼我疼得不得了,你是见不得她对我好是吗?”
丁平惠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就你这样的狐狸精,也就万辞会上当。”
江修临翻了个白眼:“哦,所以呢?你要真闲的没事干,就去耕两亩田行吗?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教我做人,谁给你的胆子?”
丁平惠被噎的不轻,江修临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让她莫名想起来一个人。
只是时间太过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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