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群医生进来,对着丁平惠一顿检查。
和那个女人一样,丁平惠想问他们是谁安排的,但是无人回答她。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半个月,丁平惠终于能勉强下床活动后,每天都要逮着护工追问雇主的信息。
一开始女人还能忍,毕竟只是回答一些问题,她直接忽视就可以了。
但没想到,丁平惠并不是个愿意乖乖等待安排的人。
等女人再推开门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
没过多久,她就在十楼的窗台上找到了丁平惠。
丁平惠跳上了窗户,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去。
她朝护工撕心裂肺地大喊:“你们到底是谁?把我关在这里一个月,不让我见我儿子女儿,是不是人贩子挖器官的!”
护工本想拉她下来,但丁平惠实在太能闹腾了,她稍微往前一步,丁平惠就叫的更大声,仿佛是自己要过来杀了她。
医院内围上来人的越来越多,都在围观发生了什么。
继续下去,只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万般无奈之下,女人联系了万辞。
“知道了。”万辞开口,“先稳住她,我很快过来。”
挂了电话后,女人对丁平惠转述说:“老板一会儿就过来,你是要跳楼还是要见她?”
丁平惠抓着窗户的栏杆,就是不放手:“等他来,我再下去。”
护工叹了口气,“行。”
于是她转身开始疏散围观的群众。
当万辞的身影出现在楼下时,丁平惠无疑是震惊的。
她跨坐在窗台上,和楼下从车里出来的万辞对视。
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
她倖悻退了下来,转身回了病房。
不一会儿,万辞也进来了。
她比过年那会儿的气色差多了,脸都瘦了一圈,整个人更加阴沉,也更加叫人生惧。
万辞随手拉过椅子坐下。
护工对万辞躬身,打了个招呼:“万总。”
万辞摆了摆手,“辛苦你了,先去休息吧。”
女人点头,默默退出了房间。
丁平惠穿着病号服,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会走路了。
万辞抱着胳膊坐在床边,用那双丁平惠从前就痛恨害怕的眼睛盯着她。
“见到我了,你满意了?”
丁平惠依旧对她没什么好脸色,“这医院和人,都是你安排的?”
万辞冷冰冰地反问:“不够明显吗?”
丁平惠深吸一口气,又在心里不住告诉自己,万辞现在不是以前那个好拿捏的人了。
她挣了大钱,还有了一家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无数人都恭维她,巴结她。
而这样厉害的人,是自己的女儿。
不管她们从前怎么样,起码自己命在旦夕的时候,这个女儿还记挂着赡养之恩愿意出钱救她。
想到这儿,丁平惠挺直了腰杆,人也有了底气起来。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她妈,是生了她养了她给了她一条命的人。
万辞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见她半天不回答,万辞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有胆子跳楼,没胆子跟我说话?”
丁平惠一听到这种语气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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