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或多或少受了点伤。
他这是从顶楼跳下来接万炀初的时候摔的,只是骨折,问题不大。
见到万辞,温以冰立马就站了起来。
“万总。”
万辞抬手,示意他坐下。
随后,万辞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温以冰隐隐察觉到,万辞接下来要说的事,和万炀初有关。
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病房紧闭的门。
万炀初受了惊吓,精神有些不稳定。托江修临的福,他身上倒是没受多少伤。
从大厦上被扔下来的时候,有温以冰护着,他只是被楼底的气垫砸晕,外加左脚扭伤。
医生给万炀初打了一支镇定剂,如今正在昏睡。
万辞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路忙着将江修临送进抢救室,她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确认江修临脱离生命危险后,万辞才接受了诊治。
除却脸上的细密割痕,她左手大拇指和虎口各做了缝合手术,胸腔内里断了两根肋骨,不得已绑了胸带临时固定。
万辞后背倚在墙上,她和温以冰同坐一排,但目光却盯着前方的白色墙壁。
“你跟炀初之间,解释一下吧。”
温以冰抿了抿唇,果不其然,万辞此刻找他,就是为的万炀初。
他倒也坦诚,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万总,我喜欢他。”
话音刚落,“啪!”一声,温以冰脸被打的偏了过去。他一声不吭地转过来,直直对上万辞的眼睛。
万辞收回手,冷冷看着他:“他才十七岁。”
“我知道,”温以冰哑声开口,语气温和且坚定:“我愿意等。”
万辞:“你知道他因为这种事遭受过多少苦吗?”
温以冰定了定神,万炀初的过去,他每一件事都清楚的不得了。自然也知道小家伙因为喜欢同性遭受了多少异样的眼光,挨了多少打。
“我绝不会让他再经历一遍过去的事。”
万辞眸色深沉:“炀初呢?”
温以冰垂了垂眼,音量也弱了下来:“他不知道,全是我在单恋。”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万辞想,要真是那样,她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将这个敢打万炀初主意的家伙给弄死,而不是只能坐在这盘问。
“你是怎么想的?”
温以冰抬起头,一脸认真:“我想和他共度余生。”
万辞脸色比一开始还要黑:“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是,”温以冰说:“所以没有万总你的允许,我不会靠近他。”
又是好一阵沉默……
“你并不是同性恋。”万辞斩钉截铁地说,像是拿捏了他的把柄,语气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这样一个人,她如何能不起疑心。
温以冰毫不避讳地承认:“万总你调查过我,应该也知道,我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在此之前,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人。而现在,我的心脏只为炀初跳动。”
万辞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温以冰顿了顿,这才说出一个惊人事实:“我把名下的一半财产都登记过户给了他,如果万总你准许,跃太会集全力帮助纪恒度过此次危机。”
万辞扫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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