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但除了腹部一阵阵的疼痛外,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就是太冷了,万辞这么对自己说。
有空调在,房间里很快便充斥了温暖。
万辞将空杯子递给江修临,罕见地开口让他帮忙再倒一杯热水。
江修临立刻应下,转身去了厨房倒水。
等再端着水杯开门进来的时候,万辞已经倒在了床上,棉袄都没脱,双目紧紧闭上,嘴唇发白。
江修临大惊失色,赶忙放下水杯冲过来,“万辞?万辞!”
万辞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嗡嗡作响,视野里黑漆漆一片,无数数不清的彩色光晕散开,乱七八糟的出现在脑海里。
江修临掀开被子,准备将人抱起来检查一番,不曾想,万辞身下的床单被血染红了一片。
而她的裤子也已经被血染透。
江修临脑子里瞬间就炸开了。
他毫不犹豫地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并拿了一件更厚的棉袄准备给万辞换上出门。
棉服刚脱下来,江修临就呆住了。
贴近后背那块儿的内里白色叠层同样染上了血的颜色。
江修临难以置信地伸手去摸万辞的后背,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校服外套已经被后背的伤口渗出的血迹染湿了,边缘的血迹干涸成褐色。
看着手里的血,江修临整张脸“唰”的一下全白了。
……
万辞再醒来,是在医院病房里。
睁开眼,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
万辞转了转眼睛,抬手才注意到自己手背上扎着输液针。
这是个单人病房,除她以外,就只有桌上放置的棉袄,和用刚拆封不久的保温盒装的鲜肉粥。
还有一袋粉粉蓝蓝的东西,万辞依稀看出来,那是校门口小卖部里放在最里面售卖的卫生巾。
病房外,江修临刚和医生交涉完,轻声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万辞醒了,立马上前来问道:“醒了?肚子还疼不疼?”
肚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个热水袋,暖得小腹很舒服。
万辞感受了一下,这会儿已经没痛感了。
她摇了摇头,想起身坐起来的时候,后背的伤口又是一阵刺痛,痛得她皱紧了眉头,手臂忽然没了力气,又倒在了枕头上。
江修临赶紧过来帮她调整好坐姿,防止她乱动回血。
坐好后,万辞的思绪才恢复了清明,她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江修临面色划过一阵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躲躲闪闪道:“就是……医生说你第一次来月经,加上天寒地冻的,还贫血,所以痛经晕倒了。”
万辞听完,隐隐松了一口气。
上个月生物老师刚刚讲过青春期男女生的身体变化,所以她对“月经”这个词并不陌生。
原来只是生理现象,先前痛的她都要以为自己活不久了呢。
这个年纪的女生不少人都来了初潮,万辞以为自己是书上写的来的时间比较靠后的那类人,平常便没怎么在意。
今天这种痛可真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但万辞还是有些意外从江修临口中听到这么中规中矩的发音。
毕竟班上那群男生经常拿这个打趣女生们,嘴里的词语污鄙不堪,搞的不少姑娘羞于提起这个专业词语,总是用“那个”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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