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过往的那些东西就像见不得人的老鼠,被万辞亲手封锁起来,无人清楚,无人得知。
听完,江修临直接僵在原地。
他忽然想起来,刚刚在厨房吃饭的时候,钟姨说了一半万辞高中的事,忽然就闭口换了话题。
他那会儿还奇怪,但现在却是得到了答案。
钟姨不愿也不能提起的,想必就是万辞高中后半段遭遇的事。
盛鸿朗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这些事是万辞最不想被人知道的,而他今天却告诉了另一个人。
他抓着江修临的手,眼神带着诚恳的请求,还有一丝丝冷厉的威胁。
盛鸿朗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保证,不会将这些事泄露出去。如果你真的是为万辞好,就应该把这些永远烂在肚子里。”
万辞的路是她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谁都不能毁了她。
江修临定了定神,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盛前辈,你放心,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盛鸿朗红了眼眶,“那你还喜欢她吗?”
他可是下定决心了,江修临要是敢因为这些就嫌弃万辞,惧怕万辞,他今晚说什么也要在这里掐死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然后再跑去万辞面前负荆请罪。
赌上他这条命,他也要让万辞看清楚他江修临是个什么人。
“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万辞,这一点,不会因为她在哪里出生,也不会因为她犯过什么罪而有所改变。”
江修临知道盛鸿朗心里顾忌什么:“即便她始终不肯原谅我,我依旧想守护她,直到永远。”
盛鸿朗坐了一会儿,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嘴里道:“……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在万辞面前也说啊。”
江修临抱着毛毯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说:“肯定也是要说的……”
盛鸿朗佯装困了,打了个哈欠便起身,说了句睡觉,就往楼上走。
江修临感激地望着他的背影,默默道了一句:“盛前辈,谢谢你。”
也不知道盛鸿朗听见没有,反正后半夜阁楼一片宁静。
第二天,所有人六点就起来洗漱吃饭了。
文弈顶着个炸了毛的头下楼,一边打瞌睡一边吃饭,差点把脸睡进碗里。
为了不耽误干活进度,江修临跟苏柯驾着他,你一筷子我一勺子地把饭塞进文弈嘴里,愣是把他喂饱了。
此后几天,几人拔完了萝卜,又去玉米田里掰玉米棒子,个个挥着膀子使劲儿干。
邻家的农妇们听闻钟家最近来了几个帅小伙帮忙收成,时不时便寻个借口过来瞅两眼,站在田埂上看的牙龈闪亮。
江修临算是彻头彻尾体会到了他爸之前加完班之后说的昏天日地的感觉是什么样了。
白天地里干活,到了饭点就猛炫饭,晚上则是沾床就睡,解放军鞋都穿破了两双,每天一睁眼就是干,他做练习生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
起初,他们还装模作样地涂点防晒,怕晒伤皮。
最后累的连喘气都费劲儿,洗把脸就是最大的护理了,谁还在意晒没晒黑。
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苏柯掉进沟里的车总算从清洗店里送回来了,内置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前面的经历,几人总感觉车里有股子淡淡的,不可描述的臭味。
苏柯只好把车门敞开,晾在院子里放了好几天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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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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