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误了来日开拔。”
阿勒颜听完将桌上的信拿起来递给她:“父汗那边出了事故,发来急诏,叫接亲队伍提前开拔,尽早回到都城。”
察苏接过来一看,信中写着月前柔然都城下了初雪,可汗一时兴起,不顾身边人劝阻,带着人出城打猎,原本一切正常,结果回城路上,一只从林中突然窜出的狍子惊了马队,可汗因马儿突然抬蹄未及抓稳,坠下马来,受了些轻伤,如今已被护送回城了。
她看完信,面色凝重地放回桌上,问道:“信中也没说父汗伤势究竟如何,果真无大碍么?”
阿勒颜摇摇头,他觉得父汗伤势恐怕不只信中所说的轻伤,否则不会下急诏令和亲队伍速速回城,这分明是担心可汗伤势不稳,影响边境局势,但他没有说出来,只说:“我已派人回城探问了。”
察苏又不安起来:“可是昭文阿姊如今病着,怎么能提前开拔呢?”
阿勒颜低头想了想,面上丝毫不见对可汗伤势的关心,半晌只说:“越往北走越冷,自然不能让她带病上路,信我来回,你再回去仔细照料,等她身子大安了再开拔。”
察苏认真点了点头,又说了两句别话,便匆匆告别了兄长,又回到城里来。
一进园子,她先往姬婴这边瞧了瞧,见她喝完药睡下了,面色看上去红润了些,遂放下心来,回到自己院中休息。
到第二日,果然姬婴病情见好,察苏一早过来问候时,见她已坐在偏厅里,正准备叫察苏来一同用早膳。
察苏见状,喜得快走两步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不愧是城中最好的大夫,一剂药就见好了!”
姬婴笑着给她盛了碗粥:“也不是什么大病,倒是这两日辛苦你忙里忙外地跑。”
察苏笑嘻嘻地接过粥来:“没什么辛苦的,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两个用完早膳,正喝着茶,姬婴忽然说道:“前几日才说要跟着你学几句柔然话,免得来日觐见失仪,谁知不巧又病了,如今既好了,也该学起来了。”
此次接亲,察苏之所以能跟着阿勒颜一同前来,除了为中原公主做伴,还有一个重要任务,便是要教会她说柔然语。
只是姬婴刚到晋阳就病了,所以察苏便没再提起,今日见她主动要求,察苏也很开心:“没问题,柔然话好学的!你若今日就想学,我随时教你!”
随后她两个从偏厅出来,转到了书房中,姬婴只令其余女使在外等候。
察苏走进屋中,挠挠头:“倒也不必这样郑重,文字可以晚些再学,我先教你发音吧。”
姬婴请她上坐,笑道:“那也要有个正经学习的样子,请师傅不必拘礼。”
察苏哈哈一笑,随后两个人在书房里你一句我一句,学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喝茶休息。
等奉茶的女使退出去了,屋中又只剩了她两个,姬婴才缓缓问道:“不知启程的日子可定了么?”
察苏摇摇头:“还没有,再等两天你身子的确无碍了,再定日子也不迟,我看阿兄也不着急,都城来人催了两回,他也没说定日子的事。”
“怎么已有人来催了?”
察苏见屋中没有旁人,低声说道:“我父汗月前狩猎,坠马受伤了,所以催我们早些回去。”
“伤得严重吗?”
“信中没细说,应该不严重,但是估摸着也得养些日子。”
姬婴见她言语之中提起可汗受伤一事,也不见有多关心,好奇问道:“公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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