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松,“我去工作,你去干嘛?”
“我去陪你!”别允纵抓着苏厌希的手不放,“我要不去,那不就等同于我们要分居一个月?我不要,我坚决不要!”
苏厌希耸肩:“不要也得要。”
“就不要!”别允纵狮子大开口,“除非今晚做五次!”
“五次?”苏厌希啧地将手抽回,“你想拆我骨头呀?起开,洗澡去!”
“你总得弥补我吧?一个月时间没老婆陪|睡,我怎么过日子啊?”别允纵表面装着可怜,实际是在疯狂讨价还价,“四次也行!”
苏厌希抵不住臭大狗的黏糊劲,嫌弃地拧了拧别允纵的耳朵:“一会儿再说,现在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味的,还想我碰你?”
“好嘛。”别允纵鼓鼓腮帮,将t恤衣摆强行塞到苏厌希手上,“那老婆帮我脱衣服。”
苏厌希拗不过,只好动手帮别允纵脱了上衣。
赤着上身的别允纵,活像被解开牵引绳后的阿拉斯加,又偷亲了苏厌希两口后,蹦跳着进浴室洗澡了。
苏厌希无奈地摇摇头,对着浴室暗骂:“死样子!”
相处七年了,别允纵还是这副旧模样,不曾改变。
七年如一日的不变,苏厌希说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坏事吗?似乎不是。别允纵还是很黏他,将他看得很珍重、很宝贝。
但说这是好事吗?似乎更不是。不管别允纵多么努力地遮掩,七年的相恋时间也确实流失了去,在两人不知觉间带走了什么东西。
苏厌希目光一黯,神差鬼使地翻出手中t恤的领口,放到鼻边细细嗅闻。
虽然他刚才开玩笑说有“臭汗味”,但实际上,别允纵没怎么出汗——可能是一直待在空调环境下的原因?
衣服上除了夹杂着男士香水味的体香外,就是一点点酒气味,大概率是在餐桌或ktv包厢里沾染到的。除这两种味道外,别允纵的衣服可以说是非常“干净”。
终于,不再有陌生的香水味了。
……
凌晨三点,卧室内连绵不断的暧|昧喘息声慢慢停止。别允纵躺在床上,抱着赤|裸的美人缓和了半天,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撑着床起身。
他先是吹灭了即将燃尽的香薰蜡烛,再是回头往苏厌希脸上补了个亲吻,爱恋地又抱住美人:“老婆,有没有哪里疼?”
苏厌希清了清嗓,用沙哑的声音回答:“还好。”
“那就行。”别允纵心满意足,转身捡起地上的脏纸巾,扔进垃圾篓里,“我先把垃圾拿到房外去,回来再给你擦身子。老婆你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苏厌希打了个困倦的哈欠,闭上眼睛:“没想等你。”
别允纵低低一笑,拎起垃圾袋大阔步地往房外走。
苏厌希闭眼听着别允纵的动静,心里琢磨着的,却是身下难耐的粘|腻感。
这段时间以来,别允纵的行踪是一天比一天诡异,但经过晚上这役,苏厌希已经可以彻底地放下戒心。
因为……浓稠度正常。
这家伙至少没出轨到床上去。
-
隔日上午,苏厌希在楼下吃完早餐回房时,正巧遇上探头探脑找人的别允纵。
别允纵臭着脸,这里瞅瞅那里找找,直到看见苏厌希,才露出笑容:“老婆!”
苏厌希瞥他一眼:“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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