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尾酒的个人爱好,苏格兰你大可以放心。”
“不过,”贝尔摩德话锋一转对向天泽鹤一,“你自己到是注意一点。”
“要是你的小警察发现了什么,记得不要留下痕迹。”
“当然。”天泽鹤一懒懒的应道,“我哪一次会给自己留下把柄。”
“那样最好。”贝尔摩德将吸完的烟头直接扔在地上,越过天泽鹤一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离开了。
“你听,苏格兰。”天泽鹤一靠着玻璃窗上,“完完全全是个误会不是吗?”
苏格兰看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在走出好几步后才轻飘飘的说出一句:“但是,果然我还是讨厌和警察混在一起的你身上的那股恶臭味。”
“切——”天泽鹤一看着苏格兰离去的背影发出长长的一声不屑。
“不过,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泽鹤一转身看着隔离室椅子上,本来低着头的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抬起头来了,像森林一样的绿眼睛里全部是掩盖不住的茫然。
“你可真是一个大麻烦。”天泽鹤一示意研究人员将隔离室的门打开。
看着听到动静闻声看过来的人,天泽鹤一笑了笑,他走到那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眼睛。
被束缚住的人既不说话,也不挣扎。在经历过黑衣组织强大洗脑下的你是否会还能记得什么呢?
天泽鹤一的眼神暗了暗,他看着那人浅金色卷卷的头发,心里在衡量着什么。
计划之外的人的到来,会是威胁还是助力?现在还无从得知。
如果,天泽鹤一的心毫无波动的想着。如果会成为威胁的话,还是在月冈路人发现前下手吧。
你要问被发现了怎么办?天泽鹤一冷着脸走出实验室,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那就让月冈路人来动手,如果下不去的话,他很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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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任务在研究所取到任务想要的药物后,苏格兰沉着脸上了车。
握住方向盘的手渐渐缩紧,横、滨、鸡、尾、酒。咬牙切齿的念出那个人的代号,苏格兰感觉有一团火气在心中燃烧。
小爱好?哪一次?苏格兰恶狠狠的磨了磨牙,看来这个家伙的前科可不少,究竟是只盯着警察还是会有普通人?
无论是那一方,苏格兰知道他们最后的下场一定是他最不想看到的那种。
清理掉了吗?诸伏景光挂起挡猛踩油门,绝对,绝对要将这样劣迹斑斑的家伙送进监狱。
另一边的月冈路人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后得到了友人关心的目光。
“小月冈你没事吧?”萩原研二关心的看着正在揉鼻子的月冈路人,“要不你还是先回去?”
“不用,不用。”月冈路人摆了摆手,“大概有谁在想我吧。”
“你觉得谁会想你?”松田阵平双手抱胸看着面前在一群已经穿上长外套中仍然坚持要穿短袖的月冈路人,“是感冒还是发烧?”
“就不要那么肯定我会生病好吗?”月冈路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的身体可强壮的很啊。”
“是吗?”松田阵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三年每个月都要去做身体检查的是谁?”
“你跟踪我?”月冈路人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松田阵平,“小阵平,好过分——”
“够了,你不要学萩原那家伙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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