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优秀的叔叔治好你了吗?”
“我不和你一样脑子有病。”即使是喜欢的炸食,月冈现在看着都已经没有胃口了,全拜旁边这个讨厌鬼所赐。
“能说出‘我们是社会的奴隶’这种话的你真的没有问题吗?”
“真是令人好奇。”松本顺一凑前看着月冈的眼睛,“从那里出来的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正义感。”
“别把你这张碍眼的脸凑那么前。”月冈路人一把推开松本顺一这张大脸,他站起身,如果他们两个再待在同一个地方总有一个要进医院。
不过,月冈可以肯定那个人不是他。
“好奇心害死猫,难道你没有听过吗?”月冈路人朝门外走去,“要是你叔叔知道你偷看了资料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松本顺一顿了顿,轻笑了一声。“如果我就要做那只好奇的猫呢?”
月冈路人停下脚步,回过头。大概是应是逆光的缘故,让月冈的表情带上了一些凶狠。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张扬的笑。
“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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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冈路人躺着天台上,没有松本顺一的空间让他感觉身心舒畅。
带着凉意的风吹动着他的发丝,月冈侧了个身滚到了阴影处,躲避过刺眼的阳光。
他想起了与松本顺一的相遇。五年前,他刚被山下谷一郎收养了半年多,那个时候的他暂时还没有那么快从同伴的死亡中恢复过来,大概是消沉了很久。这种信仰和所坚持的事物被彻彻底底的打碎的冲击,让月冈路人在好一段时间都在否认自己存在的意义。
月冈路人的这种消极被当时的山下谷一郎认为是在实验室里所受到的心里创伤,所以山下委托了好友松本司作为月冈的心理老师对月冈进行心理调节。
月冈就在那个时候认识了还是高中生的松本顺一。
那个时候的松本顺一,想到这里的月冈狠狠的皱了下眉。遇到那个问题儿童,简直是一场孽缘的开始。
因为父亲是政客的原因,早出晚归,根本没有时间去照看松本顺一。而松本的母亲在生下松本后就死于疾病,一般都由家里的佣人照看或者送到松本司这里。
这一天来进行心理谈话的月冈路人刚进门就碰到了坐在楼梯口的松本顺一。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瞬间,很快就移开了。虽然只是一瞬,但月冈还是看到了他脖子和脸上的伤口,还用嘴角的紫青。
不过这和月冈路人都没有什么关系,又一次和松本司进行了没有什么营养的对话后,月冈感觉在从他走出松本司的办公室门到离开的那一刻,都有一股视线看着他。
每次都是这样。月冈路人面无表情的走向一旁瘫在沙发上的松本顺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那个家伙竟然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被恶心到的月冈感觉寒毛都要竖起来了。这当然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
“月冈君觉得呢?”松本顺一坐了起来,他托着下巴,狭长的眼睛眯起。
狐狸。看着这样的松本,月冈路人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不过这样的说法也不是不正确,表面上好人模样,其实背后会捅冷刀的坏狐狸。
月冈想到了前几天他翻进松本顺一学校翻找到的资料,那几个和松本顺一打过架的家伙纷纷被退学。做到这些的松本顺一并不是借助自己父亲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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