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现在晏画阑知道了真的孟客枝,谎言不攻自破。
他还正想着,就被乐桃情拉住,躲在了屏风之后。
霜绛年:“?”
他传音入密:“偷偷摸摸做什么?”
乐桃情脸色莫名红:“这屏风,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我们在里面,可以观察一些平时不方便一直盯着的部位……”
外间,未等通传,晏画阑就径自踏入门内。
他一出现,乐桃情就差点没笑出声。
——因为晏画阑插了一身五颜六色的鸡毛。
五彩斑斓的羽毛,每一根都梳理得油光瓦亮,缝制在法袍上。
仿佛不是来探病,是来斗鸡的。
看起来,晏画阑对今天这一身打扮非常自信,连脑袋都高昂了几分。
霜绛年这才意识到,之前在丹东镇,晏画阑说自己“没有好好打扮”“又脏又丑”是认真的。
现在这一身鸡毛,才是盛装出席……虽然和人族审美相悖。
“不过他的脸长得真俊。”乐桃情传音道。
当然了,他的崽。
霜绛年还没来得及表示认可,便听乐桃情暧|昧地赞叹了一声:“哇,好大,好长。”
霜绛年哽住。
你在看哪里??
乐桃情:“鼻梁高挺是大,手指骨节分明,比弹琴的客枝哥哥都长。”
霜绛年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大和长。
谁料乐桃情下一句就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鼻子和手指这么大这么长的,一般那里也又大又长。你觉得呢?”
霜绛年:“……”
他终于知道这个色|批躲在屏风后面是为了观察什么了!
乐桃情伸手就去摸透视符:“我要验证一下猜测。”
霜绛年一臊,赶紧去按乐桃情的爪子。
“不用验证了!你的猜测非常对,好了到此为止。”
“你怎么知道?”乐桃情反问他,“你见过?”
霜绛年面瘫脸。
没见过,但体验过,是几乎没知觉还能感觉很痛的程度。
这时,屏风外两个男人的僵持对峙,以孟客枝一声“妖王”结束。
“鸾琴君,孟客枝。”晏画阑咬紧这三个字,“久闻其名。”
孟客枝从枕下取出那张通缉令。
“我也正想找您。这上面的画像,未免也太失真了,真实的他比这画像好看万分。”他温和道,“妖王莫不是连王妃的真容,都没见过吧?”
语气饱含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不加掩饰的嘲讽。
晏画阑的手撑在床柱上,床柱立刻裂出了细纹。
两人无形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霜绛年有些迷茫。
照理说,晏画阑现在应该急于问出他的线索才对,怎么表现得就像……遇到劲敌的雄鸟?
就连这一身花哨穿得也像争宠。
只听晏画阑咬牙道:“我的妖王妃,和你是什么关系?”
孟客枝一笑,气质温润如玉。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
语气很怪,不像是在说师兄弟,倒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霜绛年:“?”
转头一看,晏画阑现出妖瞳,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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