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啊!”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很响,所有人也跟着往外看过去。
我……
我惊叹于铃木的大手笔。
要不是铃木集团是柯学提供背景板的工具人,我都想着他们这么不断地被炸自己的高楼大厦,游轮火车,还依旧毫不介意,是不是其实可以从中洗钱?之所以不说骗保,是因为以这种新楼必炸,新船必沉的风险率超高的情况,保险公司完全不敢保啊!
这想得太远了。
……
话说,这次的大宝石还给了一个非常无赖的难题,那就是因为铃木吉次郎并没有对外公布那个指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每个人拿到手上的戒指都是不同,有些是比较劣质的翡翠,也有一些是比较高档的。真正的戒指只有少数人知道长什么样。就算知道长什么样,也有仿造的。
回到和萩原研二说话的当前,我从口袋里面拿出自己的戒指盒,说道:“一进场就拿到了。”
我知道他在没话找话说,只是见我从大厅里面一个人走出来,来确定我的情况。不过,周围还有其他的一些巡逻的警察保安,我也不至于走在外面会被人给换了。这些细节也没有必要说。
了解他的想法,我露出不需要对方在意的笑意:“我就是出来透透气,人太多了。”
准确来说,我在人群里面突然冒出无法适从的不安与焦虑。这并不是一种社交恐惧,仅仅只是我不想主动和不熟悉的人聊天,又不想破坏其他人亲友之间难得的重聚——非常难得的,大家都有机会聚在一起。婚宴的事情已经安排得井井有条,再次去确认流程,只会显得我没事找事在做,很尴尬。
意识到我没办法在厅里面找到自己的位置,我就干脆出来透气。
“大家都是因为你才有机会凑在一起,像是工藤夫妇,像是小景光的兄长和发小,像是弘树一家。”萩原研二笑道,淡紫色的眼瞳闪着月光般清浅又温和的光芒,“你这么关键的人反而不在场,他们怎么谢你呢?”
萩原研二真的太会说话,每次都能够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哪怕我知道并不会有多少人意识到这次的邀请由我在推波助澜的成分,但我还是被他哄得笑起来。
“要进去吗?”
我摇头:“时间到了,再进去。”
我被哄开心了,和我想进去了是两回事。我知道我多少有些坏脾气,古怪的执意,还有令人费解的脑回路。我虽然有倾向于稳定和谐的关系,但是我也看重我内心的感受——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现在不想进去是为了我内心的平静,也不想在里面左右逢源。
“那我陪你。”
我刚想要拒绝,萩原研二说道:“我是警视,也是这次婚礼的举办者,我和你一起就检查会场的流程,是很自然的事情,其他人不会对我们离场有想法。”
他很快就给我找了到时候回场的理由,而且他这么说的意思还有一层,他会帮我替其他人解释,我到时候不会被人一遍又一遍地问“刚才去哪里了”,“怎么离场”的问题。
是的,他细心到了这个层面上。
说实话,萩原研二比我优秀太多了。
他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够做到笑脸迎人,不卑不亢。我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对他有过任何负面的评价,他在所有人里面都吃得很开。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把难受懊丧脆弱的一面展露给外人看。就算是我“七年后”第一次和他正式见面,他也处处让步,给我找理由和说辞,尽快地恢复关系。
从一定意义上说,他是无死角的成熟的社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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