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看到真的枪伤,学到了。”
“这次志愿者活动好值啊!”
“我要把这件事写在简历里面。”
别!
学生,没人喜欢看这个的!
我觉得真的要死了。
最后还是浅井成实半哄半轰,才赶走大家。
“我们不顺便看看他还伤到哪里吗?”
我陷入昏厥之前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揪着我的裤子,别让他们这群豺狼虎豹真给脱了。
——时间分界线————————
估计是身体难受,我反复地做着各种梦。
梦到小时候我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在那个棕红色木制楼梯上面,摔下去后脑袋里面黑了一瞬,看到周围一点人都没有,我双手并用。自己爬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梦到有一天晨起,阳台上看到红色的太阳,它离我是那么近,近到我自己只看到太阳不到四分之一的大小。那光是鲜红的,灼目的,也是温柔的。在阳台铺满金色之前,仅是光芒,它就把我带进了瑰丽又奇幻的世界。
明明做了那么多梦,但我在梦中还是清楚地知道那是梦。这就是所谓的清醒梦(ciddrea)。
不可避免地,我也梦到了那个男孩。我甚至不用看清他的脸,我都知道他是谁。到现在,我遇到他的名字,都会下意识地想要自动避开。
梦是在那记忆尘封的地方,灰色又冰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色的花,洁白的花朵被黄色的满天星簇拥着。花束前面是我爸爸。他总有一些时候看起来老得特别快,比如说。在那个墓碑前的时候,他便沧桑得像个老人,又或者是历经磨难的旅客。
我站在他的身后,或者,用躲这个字眼会更好。我不敢抬头看墓碑一眼,就像是被巨石压着我的头颅。
拜祭过程中,爸爸一句话也没有说,反倒是我情绪汹涌,心神不宁。坐到车上,我被我爸放在儿童座椅上,他说,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后面的话到现在为止仍想不起来。只记得他的声音响起来,我便开始落泪。
墓碑上是我的弟弟楚屿,比我小一岁,是我爸我妈唯一的孩子。
……
时间线仿佛回到了现在。
一个黑发浅瞳的女人也走进了我的梦里面。她站在我的病床边上轻笑,充满轻蔑和嘲讽:“一个加害者却露出被害者的表情。如果真觉得难受抱歉,为什么不跟着去死呢……”
我知道这是个梦,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然而又梦到我从楼梯上摔下来,寻找周围有没有人能帮助我,结果我对上了那个女人的眼睛。
我由衷地,深刻地感觉到她对我的厌恶和恨意,让我打了一身汗颤。
“既然选择活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她朝我走了过来,朝着我伸出双手……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出现了“哗啦啦”器具倾倒的声音。真实的声音把我带到了现实。我才睁开眼,用有限的目力看到一个女护士瘫坐在地上,周围撒着换药用的绷带,剪刀,装在棕色玻璃瓶的外敷药,酒精棉,针筒等。
我依旧躺在床上,身子比之前倒下的时候还要重得多,因此现在依旧动弹不得。
“现在几点了?”
我发现我的声音是哑的,看来昏厥的时候,没人给我喂点水润润喉。
女护士爬起来,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准备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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