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愣住。
冰箱门开着,江池骋穿一身浅色的棉麻睡衣,嘴里咬着ad钙奶的吸管儿,左手拿一根香蕉,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睡醒。
听到动静,他关上冰箱,回过头,没有骨头似的往上面一靠:“昨天我打你电话,你怎么没接啊?”
石野道:“手机没电了。”
江池骋嗯了声,又打开冰箱,拿出几个西红柿和鸡蛋:“我下点儿面条,你吃没吃饭,没吃一块儿吧?”
江池骋没扎头发,金发随手捋到耳后,脸上肿还没完全消去,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语气态度和以前一模一样。
石野做不到,他把毛巾搭到架子上,转身回屋,扔下句:“我中午出去吃。”
石野拉开衣柜,里面清一色的运动服,旁边挂着几件外套,他随手拿一件t恤套上,想起什么,低头嗅了嗅,又脱下来。
江池骋总爱穿他的外套,衣柜空间小而密闭,全染上alpha的信息素味儿了。
石野拉开底下抽屉,里面整齐叠着纯棉的白t,他打扮整齐后,拔下手机,就要出门,江池骋叫住了他。
石野一边穿鞋一边回头。
江池骋围着围裙倚在厨房门口,淡金色的头发已经扎起来了,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看起来有些憔悴:“我姐下午过来看我,晚上一块儿出去搓一顿吧?她请客。”
“晚上我得去店里帮忙。”
石野说完,拉开门走了。
江池骋眼皮垂了垂,回到厨房,看着锅里的面条煮到边缘透明,咕嘟咕嘟要溢出来,关上火,他没盛出来,解下围裙,走进浴室。
里面还飘荡着沐浴露的柑橘味道,脏衣篓里扔着石野换下来的衣服,他收起来扔进洗衣机里,最底下遗留着两双袜子,江池骋也不嫌脏,拾起来在水龙头下,两三下搓了出来。
晾好衣服,又给猫添了猫粮,江池骋也换上衣服,出了门。
南湖大学附近有家咖啡厅,远离商业街,装潢简约,环境静谧,平时不少小情侣会来这边儿坐坐,现在是周末下午一点,人很少。
“叮铃铃——”
门从外推开,头顶一串风铃清脆地响起来。
江池骋头戴黑色鸭舌帽,压住一头乖戾的金发,上衣套着件黑白条纹的单卫衣,下身宽松的工装裤末端收进短靴里,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加上衣服堆积的量感,一进门就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他看了一圈,站在门口没动,又看一圈,还是没动,又又看了一圈,才注意到角落里托着脸,笑眯眯看着他的女人。
女人一袭鹅黄色长裙温婉又不失甜美,黑发自然垂落在胸口,头戴奶油色的蕾丝头巾,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阳光洒下来,好看得跟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怪江池骋认不出亲姐,这叫她亲爹来,也不敢认这个alpha。
哪有alpha穿裙子的?
这和穿开裆裤有什么区别?
江池骋皱着眉头走过去,拉开她对面椅子,还没坐下,贱戳戳的讥笑就响起来:“哎哟哟,脸怎么叫人打成这样儿?眼怎么也这么红?不会是跟哪家小alpha打架,打输了哭鼻子了吧?”
江池骋嘴角咧开:“你发骚呢,穿成这样?”
“丛林土鳖。”
江池早指节敲着桌面,露出腕儿上chanel的镶钻手链:“知不知道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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