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梁老板,老白已经被我关阳台上了。”黄旸说,“实在不行还是去趟医院,挂水肯定比吃药好得快。”
“不用去医院。”
“那行,那过来吃蛋糕吧,都快化了。”黄旸拆开蛋糕,问:“插几根蜡烛啊?”
“31根呗。”钟言笑着说。
“去!哪儿有那么多蜡烛给你插,再说了,31根蜡烛你往哪儿插,插完蛋糕都成刺猬了。”
邱梦长笑而不语,黄旸说:“插六根吧,六六大顺。”
黄旸不抽烟,他问:“谁有打火机?点下蜡烛。”
梁佟拿出了自己的打火机,把那六根蜡烛一一点上。黄旸把灯关上,起了个头,正准备开嗓,邱梦长摆了一下手,连忙打断他:“行了行了,今年不想再听跑调的生日歌了,您老保存实力吧,留着钟言三十一大寿的时候再唱。”
黄旸扬起下巴:“那别,别推让,一个都跑不了,这是我保留曲目。”
谁也没能阻止得了黄旸唱完一整首生日歌,他还赠送了首英文版的,邱梦长像个孩子一样,很认真地许愿,烛光映照着他英俊的脸庞。
很少有能让梁佟真正感到开心的时刻,遇见邱梦长后,这样的时刻似乎多了不少,跟邱梦长的朋友相处,就像跟他本人相处一样,非常自在。
因为心里松快,梁佟端着酒杯不由自主地笑了一声,黄旸视线转向他,说:“梁佟,也就我比较偏爱你,不然等你三十大寿的时候,这保留曲目肯定也有你的一份。”
钟言一声哼笑:“人家三十大寿也得请你。”
梁佟道:“请。”
“还是我们梁老板给面子。”黄旸的眼神在梁佟和邱梦长之间转了一会,“到时候我要以什么身份来?朋友?还是家属朋友?”
梁佟一听便知他的言外之意,回了句:“这要看那位朋友愿不愿意成为家属。”
钟言在桌底下踹了黄旸一脚,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少说两句。
邱梦长漫不经心地笑笑:“虚岁才27,就想着过三十大寿了。”
“我是27,不是17。”梁佟说。
“那也还小。”邱梦长给他铲了一块蛋糕,“吃你的蛋糕吧,梁总。”
钟言和黄旸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来接他们的是黄旸的老婆,下楼的时候,钟言在电梯里对黄旸说:“你有时候说话多少注意点分寸。”
“干嘛?我怎么没分寸了?”
“你老掺和他俩的事干嘛?”
黄旸喝多了,说话有点大舌头:“你丫的看不出来邱梦长喜欢那总裁?我不掺和他俩能有动静吗?!”
“他以前说过他想去非洲陪他爸妈,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哪天真去了呢?去了就不回来了呢?”
黄旸沉默了,扶着墙捏了捏眉心:“是啊……”
“更何况他爸妈都不知道他喜欢男人,你以为这事跟你想得那么简单?他要是想玩玩儿也就算了,这事就简单多了。”
黄旸越听越头疼:“哎……我也没想那么多。”
临走的时候,邱梦长把梁佟送的生日礼物还给了他。
“太贵重了,我收这个不太合适,你拿回去吧。”
梁佟早就猜到邱梦长不会收下这个礼物,他拥有的很多,但没有一样是邱梦长需要的。
梁佟似乎有点明白邱梦长说的“不合适”是指什么了。他接过邱梦长递过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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