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他们的……
咳,扯远了。
据邻居家的长辈所说,幼年的我体弱多病,自出生开始便缠绵病榻,还一度被医生下过病危通知书。
但是二十年前的某一天,从昏迷中醒来的我突然就完全康复了。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开始不承认自己的名字,能够看到奇怪的东西,一直没有明确显露的性别也被确定为比熊猫血还要罕见的alpha。
说实话,我感觉挺对不起伏黑夫妇和我的便宜妹妹的。
因为我确信,自己从混沌中醒来、变成他们的儿子和兄长的时间,正是真正的伏黑君死掉的那一天。
——我是个不知从何处飘荡而来的幽魂。
我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回哪儿去,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弄丢了一样自己最在意的东西。
可这样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也同样毫无头绪。
我就这样怀揣着空虚和茫然,在漫无目的的寻找和焦虑中,在这个世界生活了整整二十年。
这二十年中的前六年都泛善可陈,可是在六年之后、我的生命被那两个男人插足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那两个男人,一个是五条悟,另一个,就是伏黑甚尔。
那个时候,他还姓“禅院”。
十四年前,京都府。
“轰隆隆——”
荒凉无人的烂尾楼里,忽然传来了墙体坍塌的巨响。
烟尘弥漫中,一只庞大肥硕的怪物忽然如箭一般飞奔而出,臃肿的四肢如车轮般挥舞,扭曲的五官阴森可怖,大张的嘴中发出刺耳的尖啸:“呀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你这咒灵个头不大,嗓门倒是不小。”
爽朗愉快的笑声忽然在身侧咫尺之遥处响起,咒灵如触电般转身,大嘴一鼓喷出几团脓臭的黏液。
“哦呀,你居然还会用毒?真巧啊,我也很擅长用毒呢!”
追踪者有些惊喜的说着,在空中不可思议的闪转腾挪,几下便躲过了毒液,灵巧的落在了一根不知何时出现的藤蔓上。
他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脚下的咒灵,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恶劣到令人胆寒的弧度。
“那么——你的毒和我的毒相比,到底谁的更厉害呢?”
几只轻盈的黑蝶翩跹落在了怪物身上。
它们看起来是那样美丽而脆弱,但那纯黑的翅膀和上面燃烧着的幽蓝火焰却让人感觉颇为不详。
它们轻轻扇动着翅膀,将无数肉眼看不见的磷粉洒在了咒灵的皮肤上。
立竿见影的,诡异的黑紫色如墨水般迅速晕染开来,让咒灵立刻发出了凄惨的嚎叫,没过几秒,它便如同融化了一般轰然倒地,化作丝丝缕缕的黑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好了,收工!”
几秒之内便结束了战斗的青年轻松的打了个响指,还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滴滴滴——”
空中忽然响起一阵铃声,青年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脸上悠闲的笑意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微微收敛了些。
他叹了口气,将手机随便往兜里一塞,抬头没精打采的看向上方。
他头顶的天花板被咒灵撞出了一个大洞,一轮弯月正巧升到洞口中间,在他周身洒下了一圈清冷朦胧的月光。
伏黑瑛二是个面容冷逸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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