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太皇太后实在想不明白,“还为了她干出这般荒唐事,你是这样,谢允礼陆霆父子也是这样,遇上她就昏了头,她是狐狸精不成。”
“皇祖母,这不关她的事,都是孙儿自己糊涂,她都不知道孙儿的心思。”新帝生怕太皇太后迁怒陈锦书。
孰不知他这样,太皇太后更加生气:“她都不知道,你就这样眼巴巴的要替她分忧,她要是求一求你,你是不是烽火戏诸侯的事都干得出来。”太皇太后只觉得匪夷所思,“你倒是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
被骂得手足无措的新帝无言以对,喜欢便是喜欢,在谢府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心生欢喜,只当时自己刚娶了太孙妃,而她和谢允礼两情相悦,他只能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
见新帝不吭声,太皇太后径自说着:“论年轻美貌,宫里比她年轻貌美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论才华横溢,她从未有才名。哀家真不知道她有何特别之处,叫你们一个个都神魂颠倒,还是你们就喜欢她寡廉鲜耻。”
心上人被如此刻薄,新帝倏尔握紧了拳头,“皇祖母,纵然有错,那也是孙儿的错,与她无关。”
“你当然有错,还错的离谱!”太皇太后怒指新帝,“端庄贤淑的皇后你不喜欢,偏要喜欢个恬不知耻的有夫之妇。”
“皇祖母,您别这样说她。”新帝忍不住为心上人辩白,“她不是那样的人,都是外人误会曲解了她。”
太皇太后气了个倒仰:“差一点给谢允礼当妾的难道不是她,转头又嫁给陆霆的难道不是她!谢允礼和陆霆可是翁婿,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陆霆了吗,她就一定要嫁给陆霆。致使别人夫妻成仇,父子失和,父女兄妹反目,但凡稍有廉耻之心的女子就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嫁给陆霆。悖逆人伦的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要点脸的早就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免得连累儿女,她倒跟个没事人一样。你倒是说说这不是寡廉鲜耻是什么,外人误会曲解她哪了,哪了?”
新帝被怒气冲天的太皇太后骇住,他从未见过这样震怒的太皇太后,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气喘吁吁的太皇太后深吸两口气,略略缓过神来:“来人。”
望着神色肃杀的太皇太后,新帝心跳加快:“皇祖母您要做什么?”
太皇太后冷冷盯着皇帝的眼睛,寒声:“带哀家的口谕给定远侯,陈氏不堪流言蜚语,悬梁自尽以证清白。”
陈锦书一死不只能平息流言蜚语还能永绝后患。
新帝龙椅都没坐稳,就能为了陈锦书不顾满朝文武的劝阻,甚至连覃正这样得人心的老臣当朝免冠辞官都劝不住。将来等他自以为坐稳了龙椅,自己这个老不死的又没了,姚太后就是个只会吃斋念佛的摆设,这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就会想把陈锦书弄进宫来?
太皇太后觉得未必就不会,倘若真出了君夺臣妻这样的丑闻,藩王直接反了都是师出有名。所以必须把这个危险扼杀,绝不能给新帝犯糊涂的机会。
“不要!”新帝肝胆俱裂,跪倒在地哀求,“皇祖母,求求您别杀她,千错万错都是孙儿的错,您怎么打怎么罚孙儿都成,你别杀她,别杀她!”
一声又一声的哀家令太皇太后的杀心更加坚定,厉声呵斥愣在原地的宫人,“还不快去,哀家的话已经不中用了吗?”
“不许去!”新帝急声,情急之下搬出了陆霆,“皇祖母,陈氏她身怀六甲,赐死了她,岂不是要寒了定远侯的心。”
太皇太后冷笑:“陆霆要知道你觊觎他的妻子,你以为他就不会寒心。你既然存了这等不要脸的心思,就该心中有数陆霆这个人绝不能重用,可你这个糊涂东西居然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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