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地等顺天府的人。
除去与薛甄珠格外交好的跟着一起走了,剩下的姑娘都选择了留下看热闹,毕竟这种热闹也不是年年都能遇上。顺带和善水打打交道攀攀交情,如今想请她出一回手不容易,等着她出诊的病人都排到半年后了。
大半个时辰后,顺天府的马捕头到了。向在场众人了解大概情况之后,马捕头过去检查马和车。马的症状像是吃了民间称之为马疯子的草,吃了这种草的马会在变得格外暴躁难驯,马车的一处端看细看有人为切割的痕迹。
马捕头抬头看了看血迹斑驳的善水,再往前一段路边上就是悬崖,若是马儿在那里发作,只怕是凶多吉少。
马捕头询问善水:“道长近来可有和人结怨?”
“怎么没有,我结的怨,也算得上人尽皆知了。”善水笑了笑。
马捕头当然也知,不过总得问上一问。
又问了徐婆婆以及在场之人几个问题,马捕头对善水道:“马车我们得带走,道长和这位婆婆也需回衙门顺天府做个记录。”
善水自然道好。
这么大的动静闹出来,善水遇险的事立刻传得沸沸扬扬。人们不约而同地把怀疑的目光投向陆霆和谢允礼。现如今谁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他们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也有相应的能力。
面对同僚若有若无的打量,陆霆神色自若。是谢允礼干的,与他何干,他至多是找了人在谢允礼耳边煽风点火,决定是谢允礼自己下的,行动也是谢允礼自己安排的,唯一能和他扯上关系的那个叫青阳的小厮也被谢允礼处置掉。可惜那个孽障命大,这样都只是轻伤,不然就该是一箭双雕。
“侯爷,要不要将证据露给顺天府?”亲随请示。
陆霆摆摆手:“不必多此一举。”能不能逃不过这一劫就看谢允礼自己的本事,要是他运气好能逃出生天,就再找机会借来当刀使。
相较于陆霆,谢尚书可就没这么镇定了,闻讯的谢尚书眼皮子狠狠跳了跳,心里涌出一股不祥预感,可别是那个逆子干的好事?
好不容易熬到时间,谢尚书迅速往家里赶,进门就问:“大爷人在哪儿?”
谢允礼在书房里,只手上虽然拿着书,眼神却是放空的,他被突然而来的开门声惊回神,就见面沉如水的谢尚书大步跨进书房,反手重重关上门。
谢尚书直直盯着谢允礼的眼睛,似要看到他心里去:“陆嘉宁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险些遇难,跟你有没有关系?”
谢允礼垂了垂眼睑,淡淡道:“与我无关。
他知道出事后,自己肯定会被怀疑,也知道自己在弄险,一着不慎万劫不复。可他不得不出手,这是他唯一翻盘的机会,也是谢家的机会,还是锦书的机会。只有陆嘉宁消失,由她带来的乌云才能消散,过上三年五载,一切都能恢复如初。至于事败的下场,反正他已经这样,大不了就是这一条命,又有何惧。
谢尚书无法从他脸上辨别真假,想相信又不敢完全相信,一颗心顿时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最好如此。”不然还能说什么,是不是他做的,事情都已经发生。
谢尚书疲色尽显,复杂看着面平如镜的谢允礼。曾经那么耀眼的儿子,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怪谁呢,只怪他自己感情用事。
沉默了许久,谢尚书平静道:“既和你无关,你收拾收拾赶紧启程去河阳吧,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谢允礼愕然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谢尚书,离开?他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不易于不打自招,父亲岂会不知,那父亲为何?触及谢尚书复杂的目光,谢允礼愣住了,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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