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顾振革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她看重别人家的闺女,想给二儿子还是小儿子做媒,结果人家不乐意,就吵起来了。”
谢秋娴左手撑着下巴,回忆道:“那两个孩子不是看上去挺老实的吗?怎么不乐意了?”
谢秋娴本来就是与人为善的性格,虽然隐约察觉到邓婶好像不太喜欢她,但这也不妨碍她就事论事。
顾振革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媳妇儿太乖了,不知道大院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解释道:“主要还是邓婶...她这个人吧,说话太难听了...”
具体怎么个难听,顾振革也没说,看脸色应该也不是能入耳的话。
叶白芷可不兴这么吊胃口,马上看向左手边的顾谨戈,胳膊肘撞了下对方,用同桌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小声”道:“多难听啊?你知道不?”
顾谨戈在岛上待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吧?
不是说男人碎嘴起来,比女的可是还能侃...
顾谨戈感受到胳膊迅速贴近又离开的细腻,顿了下。
而后,反应过来。
巧了,他还真就知道。
只是迟疑半天,顾谨戈余光瞟到顾振革几不可察的摇头,只能摇头道:“你俩别听了,都不是什么好话,这人思想有问题。”
叶白芷闻言,也没坚持,只是问:“那我见过她吗?”
只要知道是谁,大不了她去问别人,鲍甜桃这丫头肯定知道!
顾谨戈扬眉,提醒道:“忘了?之前那个扎发髻的老人,你还说她看上去很凶。”
叶白芷纳闷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噢——她啊...那确实,看上去就不好相处。”
叶白芷是个极其相信第六感的人,第一眼不顺眼的人,那是第一百眼都不会顺眼。
第一次见到那个邓婶?就是在这楼下,那时候,周卫红在顾家与那个磕掺男,不对,是差点被那个败类拐子骗了...这老女人就在人家楼下碎嘴,虽说也没难听话,但她还是不喜这种聚众讨论人家家事,搞得自个儿多清楚一样...
更遑论,那发髻女人看上去太过刻薄了些。
横眉竖目的,一看就很难搞。
聊完家长里短。
顾谨戈趁着大哥也在,顺便聊起接下来的安排:“哥,我听人说,你们那边修完最后一批管道,就会统一分配到新区?”
“是啊,我也是刚接到通知,说是要开辟一个新区,也不知道用来干嘛?”顾振革说归说,也没什么不满的情绪,虽说事情一定会比现在多,总归不可能比在沪市更多,那时候的日子是真的累啊,忙上整整一天,可能也就混个温饱,要不是待得时间久了,有不少门路可以多点活儿,哪能攒下钱——虽说,这钱也不多。
顾谨戈没有接话,新区的事情还在筹备中,他只是想确认大哥有没有去,其余的事就不是他该多嘴的。
在座的人都知道纪律,也没人继续聊这个话题。
饭后,顾谨戈还有事,与叶白芷低声交谈两句后,匆匆离去。
谢秋娴表面上是坐在沙发上喝水,实际上耳朵支棱得老长,想要听清门口俩在说什么,无果...等到人一走,马上换上另一副面孔,满脸笑容看向叶白芷,试探性问道:“你俩悄咪咪说什么呢?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得”尾调上扬,调笑意味极浓。
叶白芷就这么小半天功夫,逐渐习惯可能是未来大嫂的秋娴姐的逗弄,笑容比她更大,也笑着模仿顾振革的语气开口道:“饿了和我说啊上次那个糕还想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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