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陪小娃娃。
夜深了,屋内的暖灯压根照不到外头,全靠手电照明,这小山子又冒失!不仔细着...万一把腿又摔了呢!
“大辉啊,阳阳和焱焱呢?”
四、五个大男人,搬运一檐下的柴火煤炭还用不着多少功夫,这渔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沾亲带故的,问这话的人正是乌大辉的一个堂叔。
乌大辉归拢完柴火,又仔细确认了窗子,五大三粗的男人想到自家两个皮猴子就头疼,就刚刚,还嚷嚷着要一块儿过来......
“叔,这不都箍在家呢!要不是红叶刚才拦着,这两小子也要跟过来呢!”
这天黑地滑的,万一再摔着哪!
乌大辉从最早就是想要个像媳妇儿一样香香软软的小闺女,结果两个都是臭小子,只会喝奶时就和他抢媳妇,长大点更是爬树掏窝,逃学打架...他可是头疼死了!
穿着灰袄子的堂叔一听,劝道:“孩子嘛,别拘着太紧,等天好点,带他俩过来玩,你婶这几天还念叨着他俩...”
乌大辉点头应道:“好,等这雪停了,我带他俩过去。”
这个堂叔子嗣缘薄,年过半百都没个孩子,又不忍心发妻委屈,就连村里人提出抱养孩子的建议都不同意。
说是什么不是亲生的也疼不来,宁可老夫老妻相携一辈子,也不愿意折腾个别人的孩子领回来养。
说是这么说,谁不知道堂婶早年为了能够怀上孩子,可是吃了不少偏方,就此伤了身子,操劳不得...
村里哪个孩子堂叔没哄过、抱过、给过吃的?就是个嘴硬的...
屋门还是半敞着,人一多,也不感觉冷。
乔大力小心举着青绿色的大水壶,想要倒水给叔伯们喝。
正坐炕边朝孩子们挤眉弄眼的林山海瞥了眼,干脆道:“大力别倒我的啊,这大晚上的,上茅房都不方便。”
虽然每家都有茅坑,但这茅坑也不可能放在屋里头啊...大晚上的,喝水尿多,暖炕下铺,多冷啊!
闻言,乌大辉几个也急急推拒道:“是啊,大力,别倒了,下次叔/伯/爷来喝。”
乔大力只好将热水壶再放回炕边,他们屋里头可是有尿壶,之前夏天毒蚊飞虫多,他们不乐意去臭烘烘的茅坑,就男女分开,两个尿壶放在一左一右,扯了块破布钉在墙上,稍微围起来,又多隔着桌椅板凳,方便两个未知事的小女娃方便。
“叔,伯,爷,那你们赶紧回吧,这雪太大了,晚了脚都陷里头咯!”乔大力始终站在窗边进风的地方,挡住透气的缝,时不时还朝外头张望眼,见雪越下越答,赶忙提醒几个长辈。
乌大辉临走前又是好一番叮嘱,这才小心翼翼地往自家院里走。
就在渔村里家家户户都动起来挪置柴火等时,最靠近军区的家属院里头,大部分人还沉浸在梦乡里头,只觉得身上发凉。
周爱红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军区战士们马上也要进入冬歇,除了大拉练及常规巡逻,大部分时间可以自由安排。周卫军昨天才在周爱红的喋喋不休中同意——入冬后住在家里。
先前申请到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周爱红本来是和宓珠一人一间的,这周卫军要回来住,她很快收拾自己不多的行李,潇洒搬进宓珠的屋子。
宓珠是在身上被子骤然消失的一瞬间醒来的,长期的精神紧绷,让她的睡眠质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沉浸焦虑不安中。
在黑暗中,来自身旁清浅的呼吸声让她动作一滞,直到重新唤醒的大脑开始转动,才意识到周爱红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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