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太后:“这……”不应该啊,皇儿怎会连心上人的名字都不问。
沈今风笑了一下,道:“太后娘娘不必放在心上,一个称呼罢了。”他在影司被叫代号已经习惯了,不管小沈还是十一,叫着顺口就行。
至于圣上为何不问他的名字,他倒没有仔细想过。毕竟萧望舒行事好像总有自己的分寸,譬如看出他有心事,他不愿意说,圣上就不再追问,再譬如皇宫爆炸案,圣上知道是他以后,没有问他怎么制造的爆炸,反而问他在影司有没有吃苦。
萧望舒一直是一个默许他有秘密的态度,如非必要的事,都不会追根究底。
这种相处模式对沈今风而言比较舒心,因为圣上若是问起来,他肯定不会说谎,但要解释清楚也很麻烦。
圣上没追问他,他自然也不会计较称呼的问题。
太后听他如此说,欣慰地笑了一下道:“哀家倒不挂心,只要你不介意就行,看见你们感情和睦,哀家就放心了。”
说完,又让永寿宫的宫女拿了一些赏赐过来,送给沈今风。
一番寒暄过后,晚膳也用得差不多了。
太后知道皇帝最近很忙,就没有多做挽留,只叮嘱了沈今风,说有空可以常来永寿宫陪陪她。
离开永寿宫,萧望舒带沈今风去了软禁黄叙颜的地方。
回到紫宸殿已是戌时,沈今风打算把从黄叙颜那里弄来的「教材」整理一番,刚要展开一张画卷,瞥见圣上站在旁边,就停住了动作。
他作为一个现代青年,什么涩图没见过,但圣上就不一样了,看见这些肯定又要脸红。
沈今风找了个理由,把萧望舒请去了书房。
打开画卷前,他还特地瞄了一眼,见圣上在书房低头研墨练字,没有注意这边,才将画整张展开。
虽然已经对黄叙颜的功力有所耳闻,但看见画的一瞬间,他还是想问:这真的是他可以看的吗。
沈今风一张一张地打开,挨个看了过去。
黄叙颜画里的人连亲个嘴都拉丝,属实有点离谱。
本来想挑出纯洁一点的给圣上当教材,奈何根本找不到。
沈今风挑了半天,看得自己都有些脸热,最后放弃挣扎地把画全部重新卷了起来,藏到案几底下,决定明天再给黄叙颜送回去。
翌日一早,萧望舒起来更衣过后,离上早朝的卯时还有一段时间。
给榻上熟睡的沈今风掖了掖被角,他独自来到案几边,找到放在案上的一把黑木金边的扇子。
沈今风出宫的时候喜欢带它。
萧望舒拿起扇子,正要提步去书房,余光忽然瞥见案几底下藏了什么东西。
萧望舒轻轻地把它踢了出来,发现是很多张卷起来的画。
萧望舒捡起画展开,看了一眼,随即眼梢一耷,面无表情地重新把它卷起来。
过了一会儿,再展开,再看了一眼。
……
沈今风醒来的时候,萧望舒已经去上早朝了。
他起来更衣洗漱过,在案几边坐下正要用早膳,却发现昨天藏在底下的东西不见了。
他弯下腰仔细找了一番,一张都没找到。
沈今风觉得奇怪,问李公公:“李公公,你看见案几底下的画了吗。”
李公公面露疑惑:“案几底下?有画吗?”
“有,我昨天放在这的。”
李公公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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