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江殊神色微冷地看向他,声音不卑不亢:“要不是他喊你哥哥,我真有点不相信你是他的亲人。”
冬思危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嗤笑一声:“我们家的事情,似乎还轮不着你一个外人来管。”
冬歉看向冬思危,又看向江殊,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怜惜呢?
爱情的火花呢?
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心情不悦的冬思危拽上了车。
冬歉顾及着剧情,上车之后目光还透过窗户紧紧地粘在江殊的身上,希望事情能有什么转机。
冬思危关上车门,看着喝醉的冬歉,嘲讽道:“刚刚康复就喝酒,我看你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
平常这个时候,冬歉就会怂怂地缩着脖子躲到角落里挨骂了。
可是冬歉喝醉了之后异常胆大,似乎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冬思危有多凶多不好惹,还对着他嘿嘿傻笑。
冬思危:“......”
他倒不能真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见状,刚刚酝酿出来的讽刺之词全部都无力地收了回去。
这一路上,他除了紧绷着脸开车,倒也没有再训冬歉什么。
到了主宅的时候,冬思危打开车门叫他下车,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冬歉已经靠在角落的座椅上,歪着脑袋睡着了。
冬思危面色冷峻地看他:“醒一醒。”
冬歉没有出声,脑袋还下意识往暗处躲了躲,发出一声睡熟后的轻喃。
冬思危想要拎他出来,此刻手指僵硬了一瞬,顿了顿,还是面无表情地换了个姿势。
.....
冬煊今天没什么工作安排,难得有时间可以在家里待一会,顺便想要跟冬思危商量一下合作的事情。
冬思危最近想投资一部电影,冬煊可以帮他把把关。
听说冬思危大晚上开车去逮冬歉去了,他翻着杂志,心想这个弟弟真是不让人省心。
不过,能让冬思危大晚上出去逮人的,也只有他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
冬煊站起身来,看见了冬思危怀里抱着冬歉走了进来,一时之间有些诧异。
冬思危看了他一眼道:“过来帮忙。”
冬歉被放在了卧室的床上,冬思危将从冬歉身上脱下来的外衣放在了衣架上。
冬煊抱着手臂看着冬思危的背影,轻笑一声:“你今天怎么了,转性了?”
冬思危冷冷瞥他一眼,冬煊吊儿郎当的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行了,我不说了。”
冬歉睡着的时候不太老实,稍微翻身的时候,被子就掉了一半。
冬思危走过去,将他被子捞了起来,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冬歉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软哝道:“哥哥...别走”
他看起来像是在说梦话,眼睫轻轻颤抖着,应该不算是个好梦。
冬思危蹙了蹙眉,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就在这时,他看见冬歉手腕上被红绳穿起来的红豆。
他想起来,这是他跟冬煊在冬歉小的时候送给他的礼物,没想到他现在还保留着。
那根红绳已经很久了,他却还固执地戴着。
冬煊显然也看见了,心中一颤,抿了抿唇,目光不动声色地偏开。
冬思危将冬歉的手放回被子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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