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什么都没买。
沈宜甜重新趴到了柜台上。
她觉得这个男人奇怪,就是因为他已经来了店里好几次,每次都盯着各式甜品许久,简直像在观摩艺术展上的展品,却一次也没有买过。
沈宜甜没再多想,趁现在没什么人,打起精神,给周轩医生发了微信:“周医生你好,我是今天早上拔智齿的人,能不能请问一下,后来给我拔牙的医生叫什么?谢谢。”
虽然问一个医生要另一个医生的联系方式,看起来挺打击人,但没办法,她只想保证自己看病顺利。
好在这位周轩医生似乎并不介意,她很快收到了回复:
“你好,今天真不好意思。”
“后面来帮忙的,是我们谢景和老师。他的号应该都挂满了,不过他答应给你拆线,应该能同意加号,我一会儿帮你问问他。”
“他就是谢老师?”沈宜甜不由诧异,“看上去还很年轻。”
能被医生称为“老师”的,总该有些岁数,她便以为周医生喊来的是个同样资历尚浅的年轻医生,没想到人家也许不是年纪小,而是保养得好?
周轩解答了她的疑问:“谢老师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专家……”
沈宜甜明白了,各行各业都有那样的天才。
她回了谢谢,眩晕感愈发严重,重新趴在柜台上,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睡着前,她想,反正有风铃,有客人进来,她能及时清醒。
但沈宜甜还是对自己过于自信了,她不但没有听到风铃声,甚至手机响了好几回也全然不知,最后还是下班赶过来的裴羽把她叫醒:“沈宜甜,你吓死我了,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叫你好一会儿都叫不醒,再不醒我都要喊救护车了!”
她昏昏沉沉的,看着自己十几年的闺蜜,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然后再想起自己在何时何地。
“天哪,你的脸都肿了!”裴裴看到她的脸,扶她站起来,碰到她的手,又是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烫!”
她手背贴上沈宜甜的额头,神色带了焦急:“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裴羽一身职业正装,身上还带着外面初秋的些微寒意,沈宜甜却觉得很温暖。
“裴裴,你真好。”沈宜甜靠在她身上蹭了蹭,“可我不想再去医院了。”
十几年了,裴羽对她的撒娇已经有了免疫力,可以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她关了灯,架起人往外走:“今天的营业额先不算了,明早我过来帮你算,现在先去医院。”
“我不喜欢去医院。”沈宜甜两只手拽着她的胳膊摇头,可惜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医生让我吃消炎药来着,我们去药店买点药就行。”
两人在收银台拉扯间,听到物体落地的声响,不知道是柜台上的什么东西碰掉了,裴羽弯腰捡起来一看,正是两盒药:“头孢和甲硝锉,这不就是消炎药吗,你吃了这些还烧成这样?”
“嗯?我没买药啊。”沈宜甜拿过来看。
谢医生确实说让她回来吃消炎药,但她当时惊魂未定,又咬着棉花,忘记让周医生帮她开药了。
“不是你的?那会是谁放在这。”裴羽是一名律师,当下研究起那两盒密封完好的药,完全把它们当成物证来分析了,“这是口腔科的常用药物,不会这么巧刚好有顾客忘在你这里吧?”
她蹙起眉,进一步提出可能:“会不会是其他人知道你拔了牙,给你送了药来,但没吵醒你?”
沈宜甜听了立刻摇头,这更不可能:“应该就是哪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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