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我做出成绩之前,我也没有奢求会被别人认可。”
“沛安,你不能这样想。”沈捷摸他头发的动作放得更轻柔,“你的价值和能力并不需要别人来认可,你想放手做出一番成绩,我支持你,但是我不希望你陷入自我否定,更不要抱有“做不好就毫无价值”的想法,你不需要惧怕失败,也不要掉入焦虑的漩涡,无论如何,你都有我。”
“明白吗?”沈捷手掌托起他脸,和他额头相抵,少有的温柔不带其他情绪的语调,“做得好与坏都不需要担心,有我呢。”
不可抑制的,岑沛安心跳又开始加速,他装作不耐烦地别开脸,含糊地说:“我困了。”
之后的一周,岑沛安跟打了鸡血一样,早起连床都不赖了,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比沈捷还忙。
吃完饭,沈捷在客厅看新闻,芳姐替他泡了杯润喉的淡茶,沈捷叫住她,“沛安呢?”
“楼上书房呢,我刚给他送水果,看他可认真地在学习。”
沈捷轻笑一声,点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新闻看得心不在焉,沈捷放下遥控器,起身上楼。
果真如芳姐说的,岑沛安拧开一盏灯,伏趴在书桌前,专注地翻看修改投标书。
“头抬高一点。”沈捷噙着笑意,手指贴着他额头,把人脑袋往上抬,跟操心孩子近视的家长一模一样。
“沈叔,你看看我的标书还有没有其他问题。”岑沛安不以为意,站起来把人推到椅子前坐下,跟三好学生似的,站在一旁谦虚地等修改意见。
岑沛安见他饶有兴致地翻了翻,时而皱眉时而轻啧,心里紧张忐忑地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你自己写的?”沈捷语气不详,听不出是怀疑,还是其他。
“对,楠姐帮我改了改框架。”岑沛安点点头,“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几轮讲标?”
“三轮。”
沈捷放下标书,对上他期待渴望表扬和赞同的眼睛,略带遗憾地说:“不太合格,可能第一轮就会被刷掉。”
话音刚落,岑沛安就感觉自己的心也碎了,他扶额长叹,早知道就不夸下海口了。
“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岑沛安闷闷不乐,自尊心极大受挫,拿过来自己又翻了翻,“真的很差劲吗?”
“第一次写的话我觉得已经很厉害了,但是要达到海泰的要求,还需要再努力努力。”沈捷把人抱进怀里,从果盘里捻了一颗葡萄喂他,“不着急,时间还早。”
岑沛安吃得索然无味,从人怀里钻出来,默不作声地丢下东西,垂头丧气地回卧室了。
夜沉如水,岑沛安迷迷糊糊转醒,身后没有往日的坚实怀抱,他伸手摸了摸,摸了个空。
书房里灯光明晃,沈捷伏案正在改东西,听到书房门推开的声音抬头,岑沛安站在门口,穿着他的睡衣,底下未着寸缕,笔直匀称的双腿勾人心弦,揉了揉眼睛,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沈捷说自己还有工作,让他回去睡。
转天。
沈捷走得比平日早,餐桌上就岑沛安一个人,碗里搁着沈捷早上给他剥好的鸡蛋。
岑沛安换好衣服,去书房拿标书,昨晚随意一丢的文件,被规整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有一支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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