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沈总让你上车,肯定是有事情要说。”
岑沛安绕到另一边,也拉开车门坐进去,关车门的声音,和低沉的嗓音同时响起,“老谈,去医院。”
岑沛安当即转头盯着他,愣怔了片刻,才迟疑地问,“是要带我去医院吗?”
“不然呢。”沈捷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和他说话的时候才睁开眼睛,“不是说打了一架?”
“没受伤。”岑沛安笑了下,他低头乖乖系上安全带,刚刚的警惕和忐忑,一瞬间烟消云散。
沈捷打开车顶的灯,伸手抓住他两只手腕,拉到自己面前,像是在拨弄什么小动物,翻来覆去地仔细检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岑沛安来不及反应,任由人撸起自己两边的袖子,袖口的卷边搔得胳膊痒,他才想起来挣扎,“沈叔,我没事。”
话音刚落,沈捷抬头,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右手攥着他的手腕,搁在顶灯下,昏暗的光照出掌骨的几处擦伤。
“就擦了一下,真没事。”
岑沛安手腕被他攥着,整个人身子前倾,腰身弯出一个弧度,脸微微仰起,需要从下往上仰视沈捷,因为细微挣扎,散下来的头发,有一缕沾在下唇瓣中央。
沈捷弯起食指,指尖勾着头发,从他唇瓣上剥离,摩挲过程中,唇瓣是痒的,耳根也细细密密的痒,说不上来的奇怪。
“身上还有哪有伤?”沈捷松开他手腕,盯着他的眼睛,那股无形的压迫,分明是在警告他不许撒谎。
“......”岑沛安吞了吞喉结,放下两边被人刚撸上去的袖子,指了指后背和腰,“被他踹了两脚。”
说完,车内变得很安静,岑沛安不确定地看了眼沈捷,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但感觉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医院里面停车位满了,车子只能在急诊外停,老谈先下车,岑沛安看了眼身旁的人,见他没有下去的打算。
“你跟老谈上去,我在这等你。”
“哦,好。”
岑沛安下去,他不好意思麻烦老谈,“我自己去挂号吧。”
“不用,你跟我直接上去就行。”老谈话不多,也可能是不愿意和他废话,说完没等他问问题,就转身往前走了。
没挂号,也没找坐诊医生,老谈直接领着他上去拍片子,拍完后,岑沛安在外面等片子,视线环顾了一圈,几个进进出出的医生对老谈尤为客气。
看样子,应该是沈捷动用关系,让他走了绿色通道。
看片的医生把老谈叫进去,指着电脑说了几句什么,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应该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老谈出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淤青,回去用药酒擦擦就好。”
岑沛安这一晚上,过得迷迷糊糊,点点头又跟他下去,等电梯的时候他试探地说,“我一会就直接去西门那边打车,你回去和沈叔说一声,我就不过去了。”
“这我做不了主,你有话还是当面和沈总说比较好。”老谈公事公办的态度。
沈捷从车上下来,就近找了一棵松树,站在树下抽烟,他连着抽了两根,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闫局,沈捷看了眼时间,距离从交管局出来,差不多四十分钟,这通电话应该就是来和他说处理结果的。
沈捷下来前脱了外套,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装裤,似与黑夜融为一体,夏夜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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