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周围映衬的那些粉花更加娇嫩,凤雅珺目光微垂,手上动作快速给她绑好了发就退到了一旁。
阮絮伸手摸了摸被扎起的发,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谢谢啊。”
凤雅珺浅浅的嗯了一声,之后便没有再次回答。
等林琼因收息打坐完毕以后她就见她师父站在一侧湖边看着水波,而阮絮则是在另一侧坐在石块上。
二人距离很远,而且各自都很安静,像是没有任何交集的样子。
她心里某些紧绷的情绪松了下来,她起身说道:“我好了,师父,现在就出发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抬眼朝师父看去,目光落在他身上却是一怔。
“师父你的衣服怎么湿了?”
刚才粗略看一眼没发觉,如今细看就瞧见了师父身上那大片大片的水迹,腰腹部和两袖的衣料湿的最厉害,都已经贴在内衫上了。
那不是师父刚换的衣服吗,怎么这么快就染上了水渍,更让她奇怪的是染上了水渍师父竟然都没有换掉,还这么穿在身上。
这有点奇怪。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小,正在发呆的阮絮都听到了。
湿掉了吗?
那应该是给她擦头发时弄得吧,不过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他都不会拿内力给自己蒸一下吗。
阮絮很疑惑,但是阮絮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只听到凤雅珺淡淡的说道:“无妨。”
还是他霸气啊,她想自然干的时候他非得逼着给她烘干,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一句无妨就解决了。
这也算是一种别样霸道了吧。
阮絮撇了撇嘴,鼻前却忽然落入一缕薄雪淡香,随后她感觉手腕一紧,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走了。”
修整一番再次出发的时候林琼因很小心的查看周围,这次她不敢随意胡思乱想,尽管她很在意师父身上那件湿掉的衣服。
比起她小心谨慎阮絮就显得自在多了,她只管发呆就行了。
毕竟不能看见只能听见也是一种很恐怖的事情,虽然她已经在慢慢习惯了,但是因为失去听力耳朵就会变得更加敏锐,她周围的声音无形就在她耳中放大了。
不管是风声还是妖兽的声音,亦或是某种细小索索的声音,都足以让她产生些不太美好的联想,所以她干脆放空自己的脑袋开始胡思乱想。
反正有人带她走路,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
此时他们已经距离最开始走了将近半天的时间,连本来就不那么透光的林中都显得越发阴暗,但放眼看去周围却好像还是没有尽头一样。
按情况讲,这种小林子照着他们的这个进度走的话早就到尽头了,可如今仿佛尽头还是未知,一切皆可深入的感觉。
而且随着他们逐渐深入走下去,周围的气温开始变得更冷,这种并不是单指身体上的冷,而是某种让人感觉身体不舒服的冷。
阮絮被凤雅珺内力保护着,没有丝毫察觉,一旁的林琼因却不适的皱起眉。
她总感觉,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她刚这么想的时候就听前面响起师父的声音:“琼因,收息,尽量不要外泄内力。”
凤雅珺蹙了蹙眉,察觉到空气中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以缓慢的速度吸取着他们身上的内力。
他抬眼看向空中,只见空中一片混沌黑暗,在迷蒙的某种介质和横叉交错的树枝影响下他看的不是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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