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太久不管。
他想了想,正好趁着下午没课的功夫去了一趟地下赛场,然后又在江厌问起的时候,十分自然地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了他。
开学过了那么久,谢观宁鲜少来店里,时景也只是每周末来一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长期工,手艺等各方面都还不错,性格看起来也老实,却也不至于软弱,在这种地方撑不起来。
谢观宁到了之后,仔细了解过这段时间店里的情况,又叮嘱了员工两句,这才转身离开。
却不料,回眸间,正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谢观宁一挑眉,与他一般一身黑衣黑裤、显然是情侣装扮的江厌便慢步走了上来,看着他试探地开口:“是要去看比赛,还是先回去?”
谢观宁扫了他一眼,道:“回去。”
江厌很听话的随着他往外走,一直走到谢观宁在破旧居民区租的房子。
这个时候还不算晚,楼下的居民不多,只两两三三见了他,热情的打了招呼。
谢观宁也都回以洋溢的笑,唯独面对江厌时,神色却是一贯的冷淡。
江厌睫毛微敛,不言不语。
房门打开,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子。
谢观宁走到客厅的小沙发旁,江厌也紧随其后。
他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却不料谢观宁忽的转身,扯着他的衣领就往下拽。
江厌一时不察,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到沙发上。谢观宁顺势下压,一腿强行挤进江厌的膝间,整个人半坐半跨的姿态在江厌面前。
他眉尾一扬,语气极其嚣张:“说,你错没错?”
江厌一是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有些怔愣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谢观宁似有不满,拽着他衣领的手又紧了紧,语气愈发跋扈:“说话啊!”
江厌这才愣愣地点了点头:“我错了。”
谢观宁凑近他,彼此间的呼吸全然可以感受到:“哪儿错了?”
江厌目光落在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上,喉结不由动了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之前隔离室里的情形。
他略微正色:“我不该易感期还瞒着你,骗你没回来。”
谢观宁道:“解释。”
江厌顿了顿:“当时……情况比较紧急。”
他看了谢观宁一眼,神色却是蓦地一僵。
他垂眸看去,声音有些哑:“宁宁?”
谢观宁面上一片泰然:“继续说。”
天气还热,谢观宁没有课,穿得是及膝的短裤。
这个姿态,却让短裤滑到了大腿中部,可以感受到他白皙修长的推散发出来的热度。
江厌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一方面是因为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我觉得我自己可以扛过去;另一方面……”他又看了谢观宁一眼:“我不想那么委屈你。”
谢观宁一愣,没想到还有这种缘由。
江厌伸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腰:“我们之间开始……本来就不是多么正经。我也不想把我们的标记放在这种慌乱的时候……”
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了腰,温热的触感让谢观宁浑身一颤。
江厌看着他,认真道:“我清楚自己当时的情况,就跟这么多年一样,不会有什么事。”他不着痕迹地将人往怀里揽了揽,慢慢道:“所以我才想等下一次,等咱们都做好了准备再……而不是在这种慌乱的时候委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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