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你是第一次送女郎礼物吗?”
李虚白发现这个问题,左右都是坑。
说是,她必定会说,那我是第一个,太好了。暧昧不清。
说不是,她必定要问,第一个人是谁。拈酸吃醋。
总之,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选了一个明智的说法,“不记得了。”
青檀目光深深的望着他,“我倒是记得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
李虚白哦了一声。
青檀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神和表情,慢悠悠道:“是个小和尚,我找了他很多年都没找到。”
李虚白又哦了一声。
青檀笑了笑,“等我找到他,非把他屎都打出来。”
李虚白终于不“哦”了,问道:“他送你东西,你为何还要打他?”
青檀冷冷道:“因为他拿走了我的东西。”
李虚白再次哦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来任何异样,拱拱手告辞。
“李大夫慢走。”
青檀并没有试探出来想要的结果,有些失望,也有些庆幸。不知为何,她突然之间变了心意,不大希望他是佛狸。
她从头上抽出来发钗,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这只发钗还蛮好看的。
送走李虚白,青檀转身走进了对面的茶楼,二楼的包厢里江进酒和张夼已经等候多时。青檀送李虚白出门时,已经看见了信号。
江进酒一见她,就忍不住八卦,“你和他干嘛去了?送客也不至于送这么久吧?”
青檀道:“当然是去试探他。”
张夼迫不及待问:“你昨夜去了李虚白家里,可发现可疑之处?”
青檀点头,“师父的这顿酒钱花得很值。李虚白家里的确有可疑之处。”
“第一个可疑之处是他书房里摆放了许多医书药典。其中很多本书都已破旧不堪,纸页发黄,根本不像是只翻阅使用了三年。我怀疑他在跟怀善堂老堂主学医之前,已经会些医术。”
江进酒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这点可疑之处,好像不是太有用处。
“第二个可疑之处是他书房里有一个木箱,里面放了很多木工工具。但是他屋内却又没有成品。”
“莫非是做的东西都送了乞丐。”张夼说完,马上意识到不对,啪的一声捂住嘴巴,嘟囔道:“算我没说。”
乞丐连家都没有,还用得着家具?青檀和江进酒齐声笑了。
张夼红着脸摆摆手,“你继续说。”
“第三个可疑的地方,是他床头柜上放了一盒银针,但没有合上盒盖。”
江进酒好奇道:“这有什么可疑?”
“如果是卫通那种粗枝大叶的人,当然不可疑。卫通的鞋袜都是东一只西一只的。可是李虚白不是,我留意过,他是个很讲究很爱收拾的人,药箱里的东西摆放的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盒盖敞开,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了以最快的速度,把银针拿出来。”
张夼马上道:“你是说他用银针来防身?”
江进酒不解道:“可他没有内力,如何以银针作为暗器伤人?”
青檀慢慢叹口气,“这也正是我一直困惑的地方。如果他有内力,那他在明月河边的茶楼里,完全可用银针作为暗器击中高云升,再趁着抢救高云升的机会,悄无声息的把银针取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任何痕迹。”
江进酒和张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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