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枕,甜姐儿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李大夫乐呵呵地笑了两声:“阮娘子恢复得很好,汤药可以停了,后续以食补即可。”
听到李大夫的回答,阮胭跟甜姐儿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养病的这一个多月里,家中的银钱只出不进,甜姐儿倒是每日都做女红拿出去卖,但并不值几个钱。眼见手中的银钱越来越少,阮胭心知开酒楼之事得尽快提上日程了。
“这回可安心了?”送走李大夫,阮胭睨了甜姐儿一眼,无奈地道。
甜姐儿嘿嘿一笑,点头道:“安心了。”
“明日随我出去逛逛。”
阮胭来这个地方有段日子了,但都待在家中养病,并未出去过,对这个地方还很陌生。原主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她对这个地方的认知全来自于原主的零星记忆和甜姐儿的只言片语。
在开店之前,她打算四处逛逛,做个简单市场调查。
次日一早,主仆二人洗漱之后就出了门。
如今已是秋末,清晨的风带着寒意,阮胭在甜姐儿的要求下穿得不少,此时被风一吹,不觉得冷反倒有些舒服。
她住的小院子里总是有一股药的清苦味,不似外面的空气这么清新,夹杂着泥土、青草和不知名的花香。
两人没吃早食,径直往南街行去。
岭安县的县城有两条主干道,呈十字状分布,将岭安县分成四个区域,东边是县衙官员的住处,西边是平民百姓的住处,北边多是有钱人家的住处,南边则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
阮胭如今还住在知县府,下一任岭安县知县还未到任,加之她先前身体不好,便没从知县府搬走。如今她身体已大好,想来新一任知县也快到任,她得尽快搬出去了。
出了知县府的门,往右走上一刻钟,便能听见小贩们的吆喝声了。
“热腾腾的羊肉汤饼出锅咯,郎君要来一碗吗?”
“刚出锅的撒子,脆得掉渣,娘子给小郎君买一块解解馋?”
“冰糖葫芦诶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诶!两文钱一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诶!”
……
阮胭还没走进南街就闻到了各种吃食的香味,前脚刚踏进街头,就看见雾气腾腾的汤饼摊子,摊主一边吆喝一边上菜,手脚麻利得让人眼花缭乱。
往前走几步,就能听到热油炸撒子的“滋啦”声,只听声儿就能想象到炸出的撒子有多脆,“咔滋”一口,满嘴生香。
草靶子上扎满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小贩扛在肩上游走在街头街尾卖力地吆喝,声音时远时近,倒是颇有节奏。
阮胭边走边看,逛了大半条街,发现摆摊子的大多是卖汤饼、蒸饼和撒子之类的吃食,一些小的吃食店子则会多卖两样,大一点的食肆卖的吃食更丰富一些,不仅有汤饼还有米饭小菜。
“姑娘,你想吃点什么?”甜姐儿关心地问道。
一大早起来没吃东西,又走了不少的路,阮胭的肚子此时也开始抗议,便选了一家生意看起来很不错的食肆。
“去这儿吃吧。”
两人刚走到食肆门口,就有店小二迎上来招呼:“两位小娘子里边儿请。”
店小二将两人引到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拿下肩上的抹布擦了擦板凳和桌子才殷勤道:“两位小娘子请坐,看看要吃点儿什么?本店的羊肉馎饦可是岭安县一绝。”
阮胭细细看过挂在大堂中央写着吃食名字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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