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关系。”顿了顿,他话锋一转:“你介意的话…”
叶音:“我心疼。”
她昏迷的大半年时光,顾澈做了什么叶音没有细问,但看顾澈的神态也知道顾澈过得不好。
他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做下那个惊世骇俗的决定。
日头彻底落下,宫里也开始掌灯。
顾澈晃了晃两人紧握的手:“回去了。”
夜幕来临,天上的星子闪烁,叶音在窗边瞧了一眼,见明月隐退,星光大盛,她揶揄道:“月明星稀,星明月隐,还真是这个理。”
按后世科学的说法,月亮反射太阳的光更亮,光的强弱对比下,星星就像不存在了。
顾澈从后面抱住她,三千青丝垂下,如瀑布般。
叶音握住一缕把玩,乌黑的色泽当真如绸缎。她将乌发缠绕在指尖,好像一个调皮的幼童在玩耍玩具。
顾澈由着她,眉眼沉静。
少顷,叶音在他怀里转身,在顾澈的右首寻摸,果然摸到一截断发。
新婚当晚,结发为夫妻。
叶音靠在顾澈肩头,淡淡的墨香萦绕在她鼻尖,很安心。
春天是个好日子,不少地方都忙着开耕,但是城里并未有多少感觉。
京城南面。
这一代住的多是普通百姓,但在南边最外围建了好几个工院。但令人奇怪的是,出入工院干活的人,不是老弱妇孺,就是身有残缺者。
近晌午时,一名身穿短打的中年男人进院,进去后直奔院子左前角的大食堂。少顷又离去。
而当男人在进入最后一个工院时,负责这个工院的应工头立刻来了。
“丰管事您放心,咱们工院的饭菜都做的很用心。”
丰管事不听他的,在每个窗口看了一眼,的确有荤有素,但还不够。
丰管事忽然绕到里间去,应工头脸色大变:“丰管事等…”
话音戛然而止。
丰管事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指着里间的大盆咸菜问:“这是怎么回事?”
应工头支支吾吾:“这这…这是,这是做饭的妇人借用咱们地儿弄的咸菜,她要拿出去卖。”他快速靠近,借着袖子遮挡,给丰管事送荷包。
然而丰管事大步往旁边一躲,看着应工头冷笑:“你想死别拉上我。”
应工头赔笑:“瞧丰管事说的,哪就那么严重了。”
冥顽不灵,丰管事不再跟他多言,甩袖离去。
应工头见丰管事走了,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
他回头怒瞪食堂里的妇孺,“看什么看,一群牲口,呸。”
应工头回到自己的屋子,桌上摆了八个菜,还有一壶好酒。
若不是丰管事搞突袭,他早就吃饱喝足美美躺下了。
然而应工头刚吃到一半,丰管事去而复返,只不过这一次他身后带着训练有素的兵士。
如果有眼力见的,就能第一眼认出,这些经过敷衍伪装,但仍保持整齐一致的兵士就是女帝手下第一武器,玄骑卫。
丰管事恭敬的对领头的将士低语,然后退到一边。
曾副将瞬间冷下脸,“给我搜。”
十个人高马大的玄骑卫在应工头院子大肆翻找,最后找出名贵瓷器,银票若干,更别提桌上剩下的残羹冷炙,明显能看出昂贵的食物原型。
曾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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