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楚,没有动手。
他像是觉着很有意思似的,往池边一靠,道:“孤倒是不知,你还有如此过往,详细说说。”
楚楚:“........”
还详细说说,这是什么恶趣味?!
楚楚最不乏被人欺负的经历,她整个小学阶段除了最后一年,基本是暗无天日。见沈煜暂时没有杀她的意思,楚楚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当然,她把背景换成了乡下庄子。
讲道乡下孩子骂她不知检点时,沈煜上下打量了翻楚楚,道:“倒也不算诽谤。”
楚楚就胡乱披了件衣服,还在刚刚绊到的时候拽坏了,现在她衣衫半敞,胸前的小衣被水泡成透明,两团软肉春光大泄。
楚楚把所剩无已的衣料拢了拢,上半身全部藏进水里,只留了个脑袋在外面,反驳道:“这是意外。”
沈煜轻嗤:“难道次次都是意外?”
他就没见过哪个官家小姐像她这般奔放大胆。
之前的种种勾引事件都是原主干的,之后种种,都是为了保命迫不得已为之,然而这些楚楚没办法说,只得哼哼唧唧道:“臣妾只对陛下一人这样,未出阁前,臣妾规矩着呢。”
沈煜不置可否,盯着池边的水兽出神,过了一会,问道:“那现在,你可想将他们千刀万剐?”
“不想。”法治社会好青年不讲究那个。
又是来讲些大道理的人,什么以德报怨,冤冤相报何时了。
沈煜冷笑一声,忽然失去了对话的兴致,下一刻,他却听池边的人道:“千刀万剐有什么用?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沈煜:“?”
楚楚一脸得意:“臣妾将他们讹了个倾家荡产!”
沈煜:“.......”
“那几个野孩子往臣妾嘴里塞泥巴,臣妾就装病,往他们家门口一躺,庄子里的下人本轻视臣妾,臣妾和他们商量好讹来的钱对半分,于是庄子里的下人也帮着臣妾演戏造势,后来事情闹大了,惊动乡绅县令,那几家吓得陪了好多银子,臣妾不依接着让人闹事,躺在床上装瘫,说以后都起不来床了,直到他们变卖了家产才收手。”
现实中也差不多,不过帮她的人是她奶奶。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回想起来楚楚还是觉着分外爽快,眉飞色舞地问沈煜:
“臣妾赚了一大笔银子,欺负臣妾的人都成了穷光蛋,这不比杀了他们还爽?
沈煜:“.......”
从头到尾,他就不知道哪里值得她高兴。
“他们那样欺辱你,仅仅是赔银子就够了?”沈煜皱眉问道:“你就没点自尊?”
楚楚:“自尊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楚楚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道:“陛下,您要知道,心外无物,除了您的健康、您的钱,和您内心的平静,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沈煜:“......”
“歪理。”
“怎么是歪理呢?”楚楚有些聊嗨了,身子往后一靠,指点江山道:“陛下,您就是太较真了,臣妾若是像您一样富有天下,有的是法子让自己快活。”
沈煜沉默地看着楚楚。
这个女人,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比如呢?”他森然问道。
楚楚正待回答,沈煜忽然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
他将楚楚逼到池角,捏起她的下颌,红唇轻挑,森然道:“你最好说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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