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免有些埋怨,“你们到底咋了?老大咋会生那么大的气哩?虽说老大性子冷些,可他也不是乱发性子的人。”
宋慧娟听得明白,张氏话里话外,是完完全全的怪到了她头上。
的确,是她惹出的错。
“没啥事,我等他回来再和他说,您回去歇着吧。”
宋慧娟起身将张氏送出小屋,看着张氏进了东屋,才注意到蹲在厨房檐下的陈庚望。
她不晓得该怎么解释,或许她如今还是他的妻子,应该给他一个交代,可她并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又或许,前些日子她是有那个想法,可现在她早已打消了那个念头。
命运弄人啊!
前些日子,她费尽心力想让陈庚望注意到她的异常,可偏偏那时的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可现在呢?
太可笑了!
她以为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了,觉不出一丝苦滋味来,可为什么还会疼呢?
日子太难过了。
即使重来一回,她也觉得辛苦,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熬呢?
——
陈庚望不是没听见张氏对她的怪罪,可他没心思应付,也懒得应付,他还得冷静冷静。
他不得不承认,她那竹马家世比他好,人长得也不错,可惜他晚来了一步,人到底还是他的人。
可他也没赢,即使她想做点什么,还得仔仔细细的打量打量他这个当家的。
夜风袭来,夜霜渐来,陈庚望到底还是踏进了那西屋。
那盏煤油灯已经灭了,他不知道她那竹马到底有多重要,竟让她罕见的点了煤油灯,他若是不回来,难不成她还打算点灯熬油的替他改衣裳,许是比她肚里的孩子还重要罢。
被他扔下的衣裳也被那妇人捡起来了,整整齐齐的放在了针线篮子里,那妇人竟一点也不在意他,已然自顾自地上了床。
不!
晚了一步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才是她的丈夫,那肚里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想到这,陈庚望看见那床上安然入睡的妇人,便大步走到那方桌前,彻底的撕碎那碍眼的衣裳,彻底的,毫无余地的。
他颤抖着手,点燃了那煤油灯。
既然它今夜的归宿是耗尽一切,那就完成它的使命吧,让它亲眼见证一切吧。
陈庚望端着那明晃晃的煤油灯走到床前,特意放在她脸旁,随即大力掀开盖在那妇人身上的被子,衣裳一脱,身子便压了上去。
宋慧娟觉察到身上那人的怒气,便反抗起来,可她越挣扎,那人越不知轻重,仿佛中了毒一般。
明白了他的发泄,宋慧娟便不再反抗,只一心记着要小心护着肚子,其余的便记不住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陈庚望发泄了怒火,才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几抹血迹印在手心里,看着嗜红的颜色,陈庚望竟悲怆的笑了,一滴泪光无声地落在身下那白嫩的锁骨上。
这时,宋慧娟早已昏睡了过去,陈庚望拿起那盏即将耗尽的煤油灯,映着橘黄的火光看着她的面庞,一酡旎红显在两颊,却又荡在心里,杏眼的眼角处坠着几滴不成线的泪痕。
陈庚望感受到身下的湿溺,起身将人挪到里侧,抽出身下的床单,卷作一团扔进了床下的盆里。
人还没躺下,便听见那妇人惊呼一声,“啊!”
陈庚望映着灯光去看,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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