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宋浦华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伸出手心里的那块糖果子就一定要喂给宋慧娟。
“你吃吧,我吃过了。”宋慧娟歪了头,躲了过去。
“你哪儿吃了,我没看见就不算,”宋浦华直直的伸着胳膊,仍旧举着那块糖果子。
“好,”宋慧娟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吃下了那块糖果子。
这样的血脉温情,让宋慧娟更加割舍不断,也更胆小了,她如何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伤了他们呢?
“晌午想咋吃?”宋慧娟提溜着手里的羊肉问,“熬羊肉汤?”
“行。”
宋慧娟把羊肉放在粗陶盆里,白砂糖倒进糖罐子里,交给宋浦华挂在房梁上。
天儿还冷,熬上一锅羊肉汤喝,暖得人热乎乎的。
“老三,烧锅,”宋慧娟清理着盆里的羊肉,抬头冲堂屋的人喊了声。
“哎,”宋浦华应了声,麻溜的跑进厨房。
洗好后剁成块,待水煮开,放入锅中煮去血水,再将调料与肉一并放入锅中,添上几瓢清水,大火加干柴炖上一个小时就能好了。
这么长的功夫,再和上一盆豆面,醒好后切成方馍馍,另烧一口锅一起蒸上。
待着一切都做好,宋慧娟抬头看了眼挂钟,快十二点了。
“老三,别烧了,”宋慧娟洗洗手,“去看看爹回来没?”
宋浦华应了声欢快的跑了出去,宋慧娟便坐到灶前看了看火,锅里还继续熬着,便起身出了厨房。
宋慧娟去后门的自留地里转了一圈,今年春上种的东西不少。
豌豆、茄子、小辣椒,品种不少。
这自留地里的事从前她还没出嫁前就是她操劳的,可那时候也仅仅是偶尔能给家里添个菜,种类不仅没这么多,看长势也比不上现在。
上辈子宋浦华一辈子都做了个老农民,可到后来她才听说那城里的大学里也有专门学种菜种粮食的专业哩。
或许,好好培养培养,说不好浦华也能改变命运哩。
虽说那院子里看着有些荒凉,可这自留地里被浦华收拾的的确不错,毕竟在这种光景下人刚刚能吃饱饭就不容易了,一般人谁还有心思种那么多菜呢?
想起那院子,宋慧娟便起身进了屋。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帮着把家里都洗一遍,他们那几个男人成天地衣裳不换,被子也不晒,糙得很。
家里还是得有个女人啊!
老大才十七,还得等上二年才能娶媳妇哩。
这家里也不知道能糙成个啥样?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歹帮着洗洗涮涮。
宋慧娟便推开门,里面屋子的摆设还像上辈子那样。
其实,上辈子她上了年纪之后,就很少回来了。
那时候三个弟弟也分家了,爹也早没了,这院子里屋里也早变了样了。
记得刚开始,自己带着老二睡在西屋,有了老三就带着他们俩一起睡,再后来老二大了跟着老大和爹睡在东屋,自己带着老三睡。
到最后,家里又起了间新屋子,他们三个一块睡。
西屋的人增增减减,到后来一个人也没有了。
到最后,这屋里就只剩了一张小床,连一床被子也没有,堆着零散的耙子、铲子。
现在这屋子里虽然看着乱,可还是有人气的。
那床边的衣裳没几件,都一股脑地摞在床尾,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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