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如果保护不了自己,是没办法保护别人的。”降谷零的神色是说不出的认真。
望月泽颇为迷茫地点了点头。
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有时候你也可以活得轻松一点。”降谷零一本正经地说着。
望月泽是真的听懵了。
老实说,这话从谁嘴里说出来都情有可原,唯独降谷零不行。
这人后来把自己逼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谆谆教导他对自己好一点?
望月泽的表情十分地一言难尽,看着降谷零的眼神堪称无奈:“谢谢,你也是。”
趁降谷零没反应过来,望月泽十分冷静地补充道:“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本来也没什么负担。我连认识的人都没有,自然也不会为谁付出性命。”
而相对应地,我不会再让你背负那么多了。
降谷零没说话,只是摇晃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谁都没有提及那些不可言说的话题。
像是暌违已久的老友,又像是刚刚熟稔起来的几面之交,每个人都精准地把握着尺度,不越界分毫。
望月泽那杯莫吉托还没见底,降谷零已经喝了好几杯。
老实说,降谷零的酒量真的相当不错。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半点要喝醉的意思。
趁他没有找酒保再要一杯,望月泽适时地将人拉住:“别喝了,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推心置腹的环节不宜太多,否则他都快绷不住了。
降谷零不置可否地起了身,下一秒——
降谷零就着他搭在肩头的手猛地一拽!
望月泽下意识想要反抗,意识到面前人是谁时,又卸掉了力道。
他踉跄了几步,差点直接跌进降谷零的怀里。
降谷零面色沉凝,垂眸打量着近在咫尺的人,神色慢慢添了几分困惑:“……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彻底喝多了吧?
望月泽欲哭无泪。
他们可是在酒吧,人来人往,甚至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苏格兰。
而他们现在的姿势简直是不能更离谱——
降谷零的手托着望月泽的腰,将人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势半扣在怀里。
为了尽可能保持距离,望月泽上半身尽力地向后撤,以至于两人成了一种拉扯的探戈舞一样的姿势。
“不如……你先放开我?”望月泽一只手向后够桌子,另一只手不得不揪住降谷零来保持平衡,试探着问。
“不行,你很可疑。”降谷零沉声,语气冷静神色正直。
望月泽简直快崩溃了。
……不是,我们现在到底谁更可疑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下一秒,迟疑的声音从旁侧响起——
“透?”
诸伏景光站在不远处,背着贝斯包,看向他们的眼神简直堪称惨不忍睹。
“他……”
“我懂。”
“不是,我……”
“没关系没关系,我都理解。”
诸伏景光一双好看的凤眸里载满了对友人的理解和了然,他的语气十分温和,甚至用上了敬称。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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