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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许久没见到自家铲屎官,气得直叫唤,小爪子扒着安饶的裤腿就不松手。
楚观南拽了它几次才把委屈巴巴的孩子拽下来,轻轻拍了拍它的小脑袋:“不可以抓我老婆,他现在是伤患。”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欠。”安饶笑道。
晚上,楚观南给安饶的伤口上药。
安饶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深色的小口子,有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痒得像数百只小蚂蚁满身乱爬。
他抬手挠挠伤口,马上被楚观南抓住了手。
“不能挠,小心留疤。”
“可是很痒。”
楚观南在他身边坐下,指尖绕开伤口在周围皮肤轻轻挠着:“这样呢。”
“这样会好一点。”
看着安饶浑身上下没几处好地方,楚观南心头再次揪紧。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饶被挠得很舒服,脸埋在枕头里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他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告诉你什么。”
“我爸找过你的事。”
“啪!”泡泡破掉,睡意全无。
安饶眯了眯眼,语气低落:“毕竟是你爸,如果是别人,我都不让他进门。”
“他还和你说什么了。”楚观南的手指紧了几分。
“说……让我撤销对林景溪的控诉。”
思考着这个问题,倏然间,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楚观南他爸为什么这么在意原主角林景溪,仅仅是因为两家是世交?
况且,如果这老头真像杜悦伶说的那样在晋城一手遮天,把林景溪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出来很难么?
不合常理的处理办法,以及对林景溪的处境和名誉格外执着。
楚观南他爸?
为什么。
“老公。”安饶忽然喊住他,“我想让你带我见见你爸,有什么误会尽早说开。”
昏黄的夜灯氤氲了楚观南的眼眸,暖色调的气氛中只有这双眼睛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安饶避开他的目光,有些心虚。
不是真的想和这老头子讲和,只是有些事,必须见到本人才能确定。
良久,楚观南紧绷的面容才有了一点点缓解:“你真的想和他讲和?”
“我的人生观,打不过就加入。”安饶指指脸上细小的伤口,“不然下次,我怕整张脸都要给我毁了。”
楚观南别过头:“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爸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安饶这小脑袋瓜在他那里根本讨不到好。
“这件事我会去解决,你就安心养伤。”
见楚观南死咬不松口,安饶并没继续纠缠。
还是那句话,打不过就加入呗。
晚上睡觉,安饶睡得极不安稳,伤口痒得厉害,总是被闹醒。
听到安饶挠皮肤的窸窣声,楚观南坐起身,点亮床头夜灯,将亮度调到最暗。
迷迷糊糊中,安饶感觉有只泛着凉意的手在自己胸前轻轻蠕动。
睁开眼,见楚观南大晚上不睡觉忙着给他抓痒。
安饶闭上眼,摸索着找到楚观南的手按在胸前,口齿囫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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