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安饶:到底是楚观南受罚还是我受罚啊。
所有人都抱着双手瞪大眼睛,好像没见过这种事一样,期盼满眼就差喊出来“快点亲”。
楚观南沉默半晌,看向安饶,轻轻问了句:“可以么?”
安饶讪讪看向一边:“我说不可以有用么。”
楚观南慢慢坐直身子,一只手轻轻托住安饶的下巴。
他的手指很凉,拂在下巴上有些痒痒的。
安饶的眼前,是不断放大的脸,漆黑的眼眸深邃幽静,像被摘去了星星的夜幕。
他无意识咽了口唾沫,双手抵住楚观南的上身,似乎有些抵触。
下一刻,脸颊上落了极轻的一道柔软触感,稍纵即逝,只是稍稍碰了那么一下。
“嗷嗷嗷!法式湿吻!要法式湿吻!”一群人开始跟着起哄。
安饶躲开脸,火速抬手擦了下被他亲过的位置。
寒风萧瑟全身冰凉,只有那一小块脸部位置仿佛着了火一样热辣辣的疼。
火红的晨日冲破黑夜于海平线上缓缓升起,漆黑恐怖的树林也随着阳光的到来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色。
天终于亮了。
早餐决定一天的活力,安饶想吃点好的,踱步到河边,打起了鳟鱼的主意。
楚观南见他脚尖落在河边,立马过去满脸严肃的将他拉到一边,挽起袖子:“你去烧水,我来。”
“你会抓么。”安饶很怀疑温室花朵楚观南的野外生存能力。
楚观南没说话,脱下鞋子下了水。
不得不说,帅哥就是帅哥,就算玩屎都很帅。
楚观南捕鱼的样子像极了精修的模特杂志封面,当他弯下腰时,衬衣紧绷着勾勒出精健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握紧鳟鱼的手臂桡骨分明,附着薄薄一层肌肉。
他竟然真的抓到了鱼。
殷雪雅抬手遮着头顶烈日,望着行走的荷尔蒙楚观南,不禁感叹道:
“饶仔,你当初到底怎么钓到这条国家特级鲟鱼的?”
安饶打了个马虎眼:“没钓,自己上钩的。”
“我记得当初他和你结婚的时候,网上铺天盖地都在骂你,说你想占他便宜,还说你用了不好的手段。”殷雪雅看向安饶,“不过我觉得,是他占了你便宜。”
安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原主。
如果原主真的靠下药逼迫楚观南结婚,那他挨骂实属活该。
但有些事眼见都未必为实,之前自己不也因为原文的语焉不详误会了原主的养父么,他其实更好奇,这些口口声声说原主下药的人都是现场观摩过?更何况楚观南也从没站出来笃定事实
而且就楚观南这种磐石一样的性格,真的会乖乖就范?
要么就是原作者对人设定位不够清晰,严重ooc。
楚观南提着鱼上了岸,将鱼往殷雪雅手里一送,然后看向安饶吩咐道:“你去生火。”
只要他不碰这条鱼,干什么都行。
安饶忙着生火,其他人忙着打磨树枝做筷子、准备干净水、收拾鱼肚子,都是各忙各的。
只有林景溪,他觉得自己并没打算吃这条可怜的小生命,不参与干活也是合情合理。
看着别人都在忙活,他不想被人说懒惰,于是眼睛看了一圈后踱步到徐任宇身旁坐下。
徐任宇正打磨树枝做筷子,看到林景溪过来后友好地笑笑:“饿了吧,鱼汤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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