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等小的一会,您怎么自个儿出来呢?”
“真没事。”钟庆嫌汀竹啰嗦,啧了一声,再去看江云康,“多谢你了,你是这次府试的考生吗?”
江云康点头说是,看男人面色苍白,有病态之像,再看孙哲时,便没掩饰脸上的不悦。
“孙公子,我说不用就不用了。”江云康冷冷道,“你我虽同窗过两年,可过去十年,你也再没书信给我。萍水之交,就不用如此麻烦了。”
这话有些不客气,但江云康怕不说重一点,孙哲会听不懂。
孙哲面色僵住,但很快就恢复自然,“我原以为大家都是庶子,江兄能明白我没有书信来往的苦衷。是我不好,不该有攀附的心思。不过还请江兄不要厌弃我,我也是回到京城后,左右想找个同病相怜的人说话罢了。”
他对江云康拱手行礼,这次真的转身走了。
林源听得眉头直跳,虽没听懂孙哲的话外之音,却感觉到孙哲不在说好坏,“他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同病相怜?”
江云康看了林源一眼,示意他先别说,这里还有其他人。再去看对面站着的男人,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看到自家马车过来,提议要不要送他回去。
钟庆摆手说不用麻烦,“府试第三场要在考场两天一夜,你们肯定累坏了,我住得不远。”
听此,江云康也没多强求,告辞后转身上了马车。
等马车走远后,汀竹没好气的道,“那个孙哲,真是让人讨厌。”
钟庆偏头看了眼汀竹,扶着栏杆,非常慢地往下走,“你倒是多话。”
“小的说的是事实,这样的人,就算有了功名,往后也走不远。您以前是当过宰相的人,更能看得出来啊。”汀竹把茶包往怀里塞去,再伸出手去扶主子,嘴里唠叨没停下,“您这次病情又反复,都说了让您在家休息,非要跟着出来看府试。罢了,您等等,还是小的背您回去。”
钟庆看汀竹要蹲下,一只手提住汀竹的衣领,“做什么呢,我又没七老八十,还走得回去。天又还没黑……咳咳,不着急。”
汀竹气愤地道,“您就倔着吧。”说完,到底是跟在主子边上,慢慢地往回走。没过多久,他又忍不住开始闲谈,“那位姓江的考生倒是不错,眉清目秀,待人也温和有礼。也不知道是哪个江家的公子,要是早几年啊,京城里的名流公子都抢着来找您讨教呢。老爷干嘛又瞪着小的,这不路上无聊,闲谈两句嘛。”
在汀竹说到江云康时,林源靠在马车上,也在说钟庆,“那位先生好生病弱,不过听他谈吐,好像也是个读书人。”
江云康点点头说是,并没有把这个事放心上,一次偶遇而已,这样的事有太多。
府试结束后,等结果的两日最为焦虑。
江云康倒是不担心自己不会过,就算没有案首,也肯定能前十。让他比较记挂的林源的名次,那日回去时,他特意交代了林源,都和林氏说还可以,省得林氏揪心。
眼看着还有一天放榜,徐放来找江云康出去喝酒。
徐放这些日子,时不时就要被爹娘催着去干点正经事。
他听得心烦,每日都是早出晚归。
今日想着江云康快要放榜,便来找江云康喝酒。
春一楼的菜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徐放却光喝酒,不吃菜。
江云康按住徐放的酒杯,“徐兄弟,喝闷酒容易伤身。”
“我心里憋闷啊。”徐放觉得自己委屈,“以前吧,我想做点什么事情,他们
【请收藏文学网,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