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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有错,那当初只?被?他和师父、师娘珍视的她?,算什么?
她?研好墨,又取出彩墨,一样样地在书案上准备好。
她?淡淡笑起来,没有再提起楚行月,反而只?是慢慢念出那两字:“诊、脉。”
她?轻笑道:“陛下不想让我把脉,我便不能碰,陛下想要让我诊脉,我就得立刻为陛下把脉。是啊,理应如此,我怎么能不听陛下的呢。”
容厌呼吸颤了颤。
“你若不愿……”
晚晚笑着打断道:“怎么会不愿呢?能为当今陛下诊脉,这是行医之路的荣耀啊。我当然愿意?,也用不着陛下再多说什么。我也不会像昨晚一样逼陛下开口求我。虽然好听也顺耳,可一整晚实在听够了。”
听到她?后半句,容厌整个人蓦地一僵。
昨夜的不堪画面一瞬间又涌进脑海,让他没办法不去正视。
求人。
他若是清醒,若是还有意?识,他怎么会求人。
死也不会。
可是,当他任人摆布到觉得自己会毁掉时,他被?剧痛、和尖锐憋闷到痛苦的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时,当他记着给予他这一切的是她?时。
容厌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眸中似乎流露出些微破碎而痛苦的神?色。
怎么会有人,懂得那么多折磨羞辱人的法子?,还可以那么平静地施加在他身上。
再看此刻。
她?在这种时候,究竟是将他当作了什么?
晚晚已经?开始提笔蘸墨,抬起一双冷静到寒意?刺骨的眼眸,甚至唇角还轻柔地弯着。
“陛下身中数种毒素,脉象想必也复杂得很,我担心不能全面地找出到底哪些经?络有了什么样的问题。可在纸上记下,哪有陛下身上漂亮。”
耳边仿佛是惊雷响起。
容厌视线落在她?手中那管狼毫上,本就苍白的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些。
晚晚耐心地将这支狼毫彻底用墨汁浸透,吸足了墨水的笔下轻轻点在砚台边缘,饱满的笔尖下轻轻一点就流出一道墨痕。
他是皇帝,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一点也不担心……他对她?是不是什么都忍耐得下。
门外?,宫人走动的声音此刻也仿佛放大了千万倍。
容厌胸臆中有千百般不甘,最终,他攥紧的手,还是将手指一根根放松下来。
她?那么讨厌他,他还逼着她?留在他身边,想方设法想让她?在意?他。
这不都是他活该吗?
容厌艰难地低声问:“这些事情,你也会对楚行月做吗?”
晚晚淡淡道:“我师兄,当然不会。”
容厌觉得他是在自取其辱。
他抬手按住腰间带钩,手指落在玉扣上,力?道慢慢将这玉扣打开。
这种事情,只?会对他做。
不会对楚行月做。
只?有他,那就,当是一分慰藉。
容厌手指用力?,解开了带钩,外?袍、中衣,一件件解开。
晚晚握着笔,淡淡看着。
他的手落在最后一层里衣上,最后的衣物也很快落下,再无?一物。
他呼吸轻而微颤,垂着眼眸,没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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