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指腹的触感又软又滑,苏漾下意识用了几分力气,揉搓的力度大了些,耳珠冒了点红。
反应过来自己的顽劣,alpha轻咳了两声,也没放手,视线凝着他,等待着他的承诺。
可怜他们俩的思绪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苏漾怎懂余述白此刻的感受?
也只有风知道。
冰凉凉的触感贴上耳珠时,男生微不可察地颤了颤,身体一僵,思维也紧跟着混沌了。
他喉口一抖,只知道干巴巴地附和,不敢有半点违背,仿若被人抓住了死穴。
“知、知道了……粥……粥快好了。”余述白磕磕巴巴地转移了话题。
厨房内烹煮的机器发出了尖锐的鸣叫,从敞开的门透了点声音进来,心绪紊乱的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只想寻个借口赶快逃离。
苏漾松开了捉弄人的手,望着男生努力绷直的后背与那些许零乱的步子,蓦地弯了弯唇角。
怎么能这么乖呢?
药效上来,腹间微暖,痛意散了不少,苏漾支着身子起来,大半的身体靠在床头。
余述白在厨房呆了好一会儿才捧着碗进来,回来时早已恢复平日里的冷静模样,唯有耳垂因为alpha过重的力度,还弥留着一点红。
他坐下时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叮嘱道:“还有些烫。”
男生习惯了这样的滚烫,皮糙肉厚的,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只是人的心总有偏颇,好像这事儿按在姐姐头上,就很是在意了。
alpha从他手里顺走那笨重的碗,触及瓷片外头的温度,只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道了两个字:“傻了?”
余述白不明所以,巴巴地放下手,支在两膝,有些无措。
他一时也摸不清苏漾姐是不是真生了气,脑袋里转了一圈,也没想通。
苏漾看着他道:“知道烫还抓在手里啊?”
余述白唇瓣嚅嗫,好半晌才道:“不烫的。”
前言不搭后语的,怎么这么呆呢?
苏漾两根长指托着汤羹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余光瞥见安静坐立的人,想起什么,指尖的动作微滞。
“顾魏还有没有找你麻烦?”
余述白摇头,“没有的。”
苏漾:“有什么事情要和姐姐说,知道么?”
余述白点点头,十足的乖巧懂事。
但就是懂事过了头,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和家里人说一说,半点委屈都不曾与旁人倾诉。
那天回来后苏漾便见到他拎着脏了的鞋自己去洗了,这几天天气不错,放在阳台上晒了些天,干的也快。
那双鞋被主人洗的干干净净,一点脏污都没留,雨天溅的水污最难洗净,也不知男生想的什么法子,完美的处理掉了。
阳台上那挂了几天的球鞋被洗干净收回后便再也没有见到它的影子。
男生又穿上了那双泛黄的硬底鞋。
苏漾扫了口粥,忽然问他:“那双鞋又放回去了?”
余述白顿了顿,无意识抠着膝盖骨,声音闷闷的,“嗯。”
苏漾:“很喜欢?”
余述白垂着眼睫,声音有些低,“嗯……很喜欢。”
他话里带了点含糊,低沉的声线鼓动着耳膜,如闷沉的钟鼓声乐,却缠绕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和含义。
爱极而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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