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她,万般都是不该。
殷予怀未曾想过是这个原因。
霜鹂指尖的颤抖,顺着他们相触的肌肤,一点一点蔓延。
殷予怀轻柔了声音:“抬起头。”
霜鹂红着一双眸,满脸的泪痕,她另一只胡乱地擦着,刚刚碰到脸时,就被殷予怀无奈又温柔地止住。
“头抬起来些。”
说完,他拿着帕子,细细地为霜鹂擦拭着。
霜鹂的脸就像一块莹白的玉,殷予怀擦拭得很慢,也很温柔,一点一点的拭去泪痕。
待到只剩下一双发红的双眸,殷予怀弹了一下霜鹂的额头,轻声道:“自作主张。”
霜鹂哽咽着笑出声来:“霜鹂知错了,殿下别生气了。”
殷予怀轻哼一声,揉了揉霜鹂刚刚额头被他弹的地方:“还疼吗?”
霜鹂乖巧摇摇头,眼眸中有了笑意。
殷予怀原就不是因为殷予愉的原因同霜鹂生气。
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在生气。
被霜鹂一下子戳破的时候,他才恍然发觉,原来,霜鹂已经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了吗。
那段只能靠霜鹂才能活下来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外祖父的兵马已经快到幽州。
他如今只要送出那封信,这半年来的痛苦与折磨,待他出去以后,那些人便要数倍品尝了。
殷予怀幽暗着眸,看着那盘凉透的果子。
几日后。
霜鹂正准备着午膳,就听见前院传来了嘈杂声。
她的手有一瞬间顿住,像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一般,小厨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太监在后面扯着嗓子含着“四皇子,四皇子——”,也丝毫没有阻止殷予愉的步伐。
他从门后探出脑袋,一股脑地将一大堆东西铺在霜鹂面前。
有果子、有饴糖、有衣裙,甚至还有一些做好的菜肴。
霜鹂握紧手中的菜刀,惊讶地问出了声:“如何进来了?”
这可是关押殿下的地方,殷予愉这——
殷予愉扬扬头,得意洋洋地说:“我可是求了好几天!”
霜鹂:“...这是求几天就能做到的事情吗?”
殷予愉一把揉了揉她的脑袋:“哎呀,我都做到啦,以后有空暇时间,我就能来和你见面啦!”
一瞬间,霜鹂对皇帝对殷予愉的宠爱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她神色复杂,放下手中的菜刀:“那要留下来用膳吗?”
明明已经吃过了午膳的殷予愉:“自然要!是同二哥一同吃吗,还是你给二哥送一些去,我们两个一起吃。”
想了想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模样,霜鹂眨眨眼,勾起唇:“那还是我先给殿下送过去吧。”
殷予愉靠在门边:“不用你,福喜,过来。”
那个一直扯着嗓子喊的老太监慢慢过来。
殷予愉:“你让福喜端过去就好。”
霜鹂眉心跳了跳,应下:“好,麻烦福喜公公了。”
殷予愉同霜鹂一起到了她的房间,自从推开门,殷予愉就一直蹙眉。
不等霜鹂开口,殷予愉先握拳:“这儿环境怎么比冷宫还差。”
霜鹂笑笑:“这可是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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