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在五条家的压力下,窗的工作人员提交了工作报告。
今天的咒灵依旧很弱小,顶多也就是一只二级咒灵,陆一一刀就能解决的杂碎罢了。
这份报告无用而又有用。
让五条悟感到安心的是,他并没有看到陆一的死亡报告。
这也就说明,她应该活着。
她一定还活着。
五条悟无比确信。
即使因为他不清楚陆一的真名、学校、家庭住址、联系方式,再也无法确认对方的存在。
即使等到了樱花全部凋零,熟悉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即使他动用了五条家全部力量去找一个名为陆一的白发女孩,却最终一无所获。
但他就是如此确信。
他天赋高又勤奋又温柔又会做甜点的漂亮未婚妻一定在东京某地等他。
与因为五条悟动怒而紧张的五条家相同,奴良组本家的妖怪全员出动,形成了里三层外三层的防守。
因为奴良鲤伴和奴良陆一伤势实在太重,所以大部分本家妖怪都看到他们被送回来的模样。
凌乱长发下的双眼闭合,全身上下鲜血淋漓,将衣衫上的代纹浸透,好似已经耗尽所有生命力死去。
听闻消息,原本分散各地的奴良组干部聚集在本家,议论纷纷:
“究竟是谁对二代目和少主出手了?”
“二代目和少主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连二代目和少主都被敌人……”
就在整个奴良组都被未知的强大敌人震慑得乱成了一锅粥时,已经退休几的奴良滑瓢端坐主座,这才把这群群龙无首的妖怪们震慑住。
奴良滑瓢拿出了烟斗,一口接一口地吸着,任谁都能看出这位一手创立奴良组的一代目有多么恼火。
自己与妻子唯一的儿子,最肖似妻子的孙女,奴良组的二代目以及未来的三代目,在奴良组自己的地盘上,都被敌人击中了要害,生命危在旦夕。
到了第三天,奴良组仇恨的情绪非但没有消散,反而经过不断的酝酿与压抑后,好似一个濒临爆炸的炸药桶。
“总大将,到底是谁做的,让我们去报仇!”黑田坊、首无等二代目的夜行成员终于忍不住,一个个单膝跪倒在奴良滑瓢的身前。
不同于平日陪着陆生少爷玩耍的平和,曾经叱咤江户的大妖怪周身附着强大的畏,眼中流淌着怒火,恨不得把敌人立刻送去地府黄泉。
“呐,你们在吵吵嚷嚷着什么呢?”这时候,障子门被一个黑色长发的青年推开了,灿金色的瞳孔带着几分惑人的笑意微微眯起,懒懒洋洋地伸出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抱怨道,“让我都睡不好了。”
“鲤伴!”
“二代目!”
“您没事吧!”
“大概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去黄泉奈落吧。”奴良鲤伴半倚着门框,衣领处隐约可见缠满了身躯的绷带,但即使如此,二代目的再一次出现也足以让奴良组其他妖怪振奋。
“呵。”奴良滑瓢敲了敲手中的烟枪,凌厉的目光与奴良鲤伴的金瞳相对视,“所以,是谁把你小子和陆一逼成了这副模样?”
奴良鲤伴脸上的笑容一顿,跪坐在奴良滑瓢身边,眼中浮现了歉意与痛苦:“是羽衣狐,她附身在了山吹乙女身上,我没有防备。”
他认出了失去记忆复生的山吹乙女,因而在被魔刀刺穿的时候,他丝毫没有作为奴良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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