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嗅到电话那端女孩发间颈间令人贪婪的香气。
幻觉似的香气是有了,却仿佛饮鸩止渴。
心底的渴望不但不减,反而像被压到底的弹簧,经这么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撩拨,便再抑不住地腾涌出来。
于是盛喃正小声叨叨着,不知道到第多少句,突然就听见手机里面一声压得低低的喘。
盛喃呆了下:“你怎么了?”
“没事,”对面声音更哑几分,语气却淡定平静,“生理反应而已。”
“…?”
那人的呼吸像带着火星子,还沿着信号流一路追杀过来,一直烧穿了传声筒,把那份灼人的热蔓延上女孩的脸颊。
盛喃脸红到结巴:“你你你你——”
“我什么。”对面哑着声笑。
“你公狐狸精!不要脸!”盛喃终于憋出词句。
“嗯,”对面却坦荡荡应承下,尾音还懒洋洋地衔了一截笑,“我是。”
“!”
要说当年盛喃还能在嘴炮方面和靳一有来有往,那从某人在她面前逐渐释放天性以后,盛喃就再也骚不过他了。
盛喃气闷半晌,红着脸口齿不清地小声哼唧:“那你¥≈”
“什么。”
盛喃以为他在故意逗她,恼得扬声:“我说那你自己解决一下嘛!”
“——”
通话里一寂。
“…靠。”
反应过来自己吼了什么的盛喃一瞬间从头红到脚,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对面闷哑着嗓音笑得不轻:“不要说脏话。”
“啊啊还不是你……”盛喃拿脑袋磕楼梯扶手,红得欲滴的脸颊被她拉起毛茸茸的睡衣领口藏进去,“你你不许笑了!”
“好,”那人忍着笑叹了声,“谢谢你的建议,不过不用了。”
盛喃恼羞到极点,大脑都要空白了,反而带出中豁出去了的架势,她绷着通红的脸,也倚仗他看不到:“为、为什么不用,憋久了对、对身体不好。”
靳一低笑:“因为这中事很无聊。”
“嗯?”盛喃茫然了下,“可是我在国外的室友说男生对这中事很——”
话没说完,被她自己收住了。
靳一轻眯起眼:“你在国外的室友都教给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常识而已,”盛喃不服气地哼哼,然后本能反驳,“那你肯定是性冷淡。”
“是么。”
盛喃刚想应声就突然想起回来前的某天晚上。
手腕错觉似的传回酸涩感,盛喃刚降温的脸颊再一次红透了,她恼声磨牙:“是个鬼。无、无聊你还折磨我那么久!”
靳一一顿,笑了:“你又不一样。你做我当然喜欢。”
“…!”
盛喃觉着这样的对话再进行几分钟,大概明天的社会版头条新闻就是《某20岁女生于家中楼梯无故自燃身亡,在场唯一罪证是烧成炭黑的手机》了。
好在靳一也知道不能再逗,低声笑着:“去拿你的快递盒吧。”
“哦……”盛喃轻哼了声,摸着楼梯扶手慢吞吞往下挪,“你寄的什么,新年礼物吗?”
“大概,不算。”
“嗯?”盛喃有点意外,但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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