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舒夭绍呲牙,伸手推他:“才不要,你这个色狼!”
刚推上徐仁宇的胸口,隔着薄毛衣,手心下是温热的胸膛上。
舒夭绍就感觉到了那蓬勃的胸肌上,有一处细小的微妙的晋江不可描述……
“咳咳!”如同摸到了烫手晋江不可描述的的山芋那样,舒夭绍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手。
徐仁宇丝毫不介意,还挑了挑眉,冷哼一声:“啊…难道说是在害羞吗?可是,你十年前就……”
“晋江不可描述的过它了。”
“什么鬼!”舒夭绍目瞪口呆,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你才是晋江不可描述的好吧。”
徐仁宇确实是成长了许多,这事要放在十年前,他铁定要抓着舒夭绍把事情说清楚。
扌莫了就摸扌莫了,NIE了就是扌了!她怎么能敢做不敢当?
但是现在的徐仁宇,早已不屑于与舒夭绍争执这些了,他咧嘴一笑,直接抓过舒夭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收拢了手掌。
“好了,你现在又做了一遍了,你比我qinshou。”
舒夭绍瞠目结舌地瞪着徐仁宇,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爪子,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千万草泥马泥石流一样狂奔而下,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悲愤的一句:“徐仁宇,你变|态!”
“我变|态?”徐仁宇扬眉,冷笑一声,猛地将舒夭绍抱了起来,猝不及防之间他的腿已经抵住了门,而舒夭绍则被他强行抱在怀里,双腿卡在他腰上,像是一只树袋熊。
“呜呜呜呜呜我错了,你不变|态,是我变|态!”
什么叫臭不要脸,哦不,什么叫能屈能伸,这就是!
徐仁宇好笑地看着她泫然欲泣,嘤嘤唧唧的小表情,最终仍是下不了手,只是不可描述地动作了几下,咬着她耳朵:“这次先放过你了。”
舒夭绍如蒙大赦,继而点头如蒜。
——
舒夭绍被带离了密室,徐仁宇当着她的面,随手将门口左边书架上的一本厚重的书往下一掰,密室的门在身后缓缓闭合。
“这么简单的吗?”舒夭绍瞅了瞅他,又瞅了瞅看不出任何痕迹的门。
徐仁宇没什么表情:“进去简单,出来……”他没说完,拉着舒夭绍的手往楼上走。
舒夭绍随意打量了一下这装潢得十分高档的屋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没话找话:“话说你搞这个密室是要干嘛?虽然喜好是有点恐怖啦,但是也没必要专门搞个密室出来吧?”
此话一出,前面走着的人猛地停了下来,舒夭绍差一点就一头撞了上去:“你干嘛啦,突然停下来。”
徐仁宇笑着回头,眼神温柔地看着舒夭绍:“你啊,大概会是,除我以外,唯一一个,活着走出那个密室的人。”
不是舒夭绍的错觉,这男人温柔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子非人的阴鸷,舒夭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翻了个白眼:“其实也就你我两个进去过吧,说的好像你在里面搞死过人一样。”
徐仁宇抿着唇笑,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和你开玩笑的,确实就只有你和我进去过。”
“不要好端端的吓我,人吓人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好。”
牵着舒夭绍的手紧了紧,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走,在一个房间门口,打开门,徐仁宇停了下来:“你今晚睡这里,换洗的衣服什么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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