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庙,据说韩英兰被那充满了历史厚重气息的妈祖故事所折服,下午下海游泳后,听说晚上当地有灯会,他们干脆决定留宿一晚上。
时静芙当然是主随客便,只是再三交代女佣要照顾好女儿和一起留在家中的闺蜜的儿子。
“雅琴的房间是不锁门的,你们也知道,晚上记得去看一看,要是她又踢被子了,就帮她把被子盖上。”时静芙不厌其烦地交代着。
女佣本来有要找时静芙告状的意思,后面想想今天也没出什么大事,就算了。
对于女主人的交代,她自然不敢轻慢,连声应是。
谁也不知道,楼梯转角处,正静静地立着一个男孩。
听到“不锁门”的时候,他眨了眨眼,缓缓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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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的睡相很糟糕,有爱踢被子的习惯,她母亲总是会在晚上查房,给她拉被子,因此原身的房间门向来是不上锁的。
时静芙其实有在纠正女儿的睡相,孩子现在还小,不锁门也没什么,她晚上要看看女儿睡得好不好,被子有没有盖好,会不会是趴着睡,房间里床头柜放着的保温壶里的温水还有没有……等等,或许时静芙根本想不到不锁门的习惯会方便其他人。
舒夭绍过来了之后,因为内心里依然是个成年人,总觉得把门关上,不上锁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她抗议过要上锁,但是因为睡相比原身还更糟糕,这个抗议被驳回了。
主要是时静芙是一个非常重视孩子的人,她不让女儿上锁也并不是为了掌控女儿,每次进门都会在门口敲门,等到女儿说可以进去了才会进去……因为这些尊重孩子的小细节,让舒夭绍觉得心里极为熨帖,因而房间门关上就行,不上锁也没什么。
舒夭绍要是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估计会后悔到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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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舒夭绍醒了过来,有点尿急,又很渴,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半趴在床边,手里摇晃着自己的保温壶,里面没水了。
她今晚睡前似乎喝了太多水,舒夭绍动作不轻地撸了撸自己乱七八糟的鸡窝头,睡眼惺忪地下床,先去上了个厕所,洗了手后感觉清醒了一些,回到房间里拿着保温壶准备下楼,到楼下客厅和厨房装水都行。
又一次,舒夭绍毫无防备地打开了门——
她倏地撞上了一个黑影。
“碰!”保温壶砸在了地上,边角磕到了舒夭绍的脚趾上。
舒夭绍张大了嘴,正准备要发出的失声尖叫,硬生生就变成了吃痛的哀嚎:“嗷!”
面容隐匿在黑暗中的毛泰九,就这样看着舒夭绍弯腰抱着脚趾,疯狂跳脚的模样,笑了。
舒夭绍气急败坏地抱着脚嗷嗷叫地跳了一通,然后啪一声把房间的白炽灯打开,果然,她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
“毛泰九!”舒夭绍怒不可遏,几乎想要揍他一顿了,嘶脚趾真的、真的好痛!
毛泰九似乎是察觉不到舒夭绍的怒意一样,歪了歪头:“雅琴姐姐。”
“你什么时候站着门口的,你为什么不出声,不敲门!?”舒夭绍大半夜的真的是要被吓死了,但是好在她的惊吓硬生生被疼痛给转移了,不然她估计自己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敲门的话,会打扰雅琴姐姐休息的吧?”
“站在门口吓我就不会打扰我休息吗!”舒夭绍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她现在非常愤怒,因为脚趾的疼痛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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