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怀的,而是舒子鹤的弟弟舒子宝的东西,真正属于容怀的东西除了衣物少得可怜。
毕竟他赚得钱再多,也全都用来供养舒子鹤、白梦溪还外加一个舒子宝。
每次容怀想添置些东西,舒子鹤都会劝阻他:“花那些冤枉钱干什么,日子是给我们自己过的,够用就行了。”
所以九成的钱是容怀赚的,但用到他身上的不足十分之一,相反白梦溪或舒子宝想要买点什么,舒子鹤总是干脆且大方,他会解释:“梦溪出身与我和子宝差不多,小时候可怜巴巴什么都没有,现在咱们有条件了,能满足尽量还是满足吧。”
舒子鹤时不时会回忆小时候的生活:“灯都舍不得开,村里都是凹凸不平的黄土地,平时吃的都是普普通通的馒头,咸菜,逢年过节家里杀猪才有肉吃,上学要走十公里山路脚皮都磨破一层……”
容怀往往听得眼泪稀里哗啦,所以舒子鹤经常拿他的钱去补贴家用他不但毫无异议,还会问他够不够,要不再多给一点?
但即便容怀把舒子鹤一家当成自家人,掏心掏肺待他们,给舒子宝生活费、学费,可谓予取予求,到最后这个小舅子竟然在容怀全网黑的时候,公开向媒体爆料原主是同性恋,一直没皮没脸追着舒子鹤。
如果说舒子鹤是道貌岸然忘恩负义的伪君子,舒子宝就是一头彻头彻尾喂不熟的白眼狼。
真正属于容怀只有卧室那面墙,用彩色图钉钉着许多容怀和舒子鹤的合影,有两人吃饭的存根,舒子鹤给他买的花,过年吃的年夜饭,都是容怀和舒子鹤的日常,还有舒子鹤的单人照,还有几张偷拍的,可见容怀是真的很喜欢舒子鹤。
翻找片刻,容怀从卧室收走了银行卡,舒子宝等了又等,没等到他的外卖和苹果,摔下耳机来到客厅,不耐烦地质问:“外卖点了吗?苹果削了吗?你坐这干嘛呢?”
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简直是把容怀当成他的保姆,容怀失笑:“你没手?不会自己削?”
早已习惯了容怀忍气吞声,舒子宝诧异地瞠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容怀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哦,不仅没手,还没有耳朵?”
舒子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揉了揉眼睛才确认眼前站着的确实是容怀,他粗着脖子吼道:“容怀你今天吃错药了!?”
容怀把卧室里属于他的衣服统统收到行李箱里,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脚尖踢了踢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限你三天时间,你和你的垃圾全都滚出这个房间。”
舒子宝张了张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心疼地抱紧地上的限量版光碟,怒道:“你竟然说它们是垃圾?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们垃圾?这些都是我自己买的!”
容怀看着他的眼睛,说:“抱歉。”
舒子宝心中一松,眼前的容怀还是那个百依百顺的容怀,然而下一秒他却见青年似笑非笑:“抱歉我之前的话有失偏颇,除了这些东西是垃圾,你也是垃圾。”
“况且,你说是你买的,你钱又是谁给的?”
舒子宝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经舒子鹤大力举荐来给他当助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在片场摆得谱比他还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容怀老板。
听他这么说,舒子宝小声低咕了一句:“你开的那点工资哪够花……”
容怀冷漠审视的目光极其锐利:“你把话转给舒子鹤,你们两个人,还有这堆垃圾,三天内彻底滚出我家,不然……”
他言尽于此,没有在多停留半刻转身就走。
舒子宝还沉浸在他最后冷漠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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