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你说,他要是对他老婆没感情,能这么上心?”
崔浩宇歪着头深思,他很不理解,“可我听说,他老婆是乡下人,没文化,长得也不好看……”
“你打住!”于榭不悦道,“别拿你这套往别人身上套,传谣言的人,该不会就是你小子吧?”
崔浩宇忙举起手,做投降状。
他悻悻地应下于榭吩咐他的差事。
同时,他对传说中的沈棻倒是更加好奇了,这盛谦知对沈棻,还真就有真感情?那夏挽柔算咋回事?这出戏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对了,”于榭又说,“今天小盛心情不太好,一会儿如果在食堂见着他,把他拉我家来,今晚咱三好好吃一顿!”
盛谦知被两人强拉到于榭家里。
孙淼特意开了一瓶于榭珍藏的白酒,是放在后世,普通穷人碰都不会碰的牌子。于榭一边捂住心脏表示心疼,一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说:“香!”
孙淼:“……,死样。”
“来来来,咱们仨好久没在一块聚了,今天必须好好喝一杯。”于榭朝崔浩宇使了个眼色,崔浩宇会意地拿起盛谦知的酒杯,帮他倒酒。
盛谦知没有阻拦,不过他的心思显然也不在于榭和崔浩宇身上,从二人在食堂遇见他起,他便心不在焉,和他说话也几乎得不到回应。
眼下,他脱了外套挽起衬衫袖子,正漫不经心地吃花生米。
看着正常,于榭却知道,眼前的盛谦知其实是极不正常的。
盛谦知这人,臭毛病多,平时最注重所谓的“教养”,在别人家做客时一贯规规矩矩,若主人还没开始动筷子,他是绝对不会吃的。更不会直接脱了外套,盛谦知是再不舒适,在外也不会轻易脱外套的人。
也不知是谁教他的这些规矩,于榭看着都累。
“谦知,别顾着自己吃,和我们一起喝点。”崔浩宇试探着说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给我们听听,我们兴许能帮到你。”
崔浩宇原本还没多想,但被于榭一通警告后,又联想到曾经去过盛谦知办公室的夏挽柔,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当时他和夏挽柔单独说了几句话,夏挽柔说,盛谦知叫她过去,是让她以后别联系他。
说这话时,夏挽柔低垂着头,脸色惨白,好不伤神。
崔浩宇问她原因,她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沈棻给盛谦知打过电话。
这不就全对起来了嘛!
虽然不知道沈棻怎么会知道这些,但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于是和盛谦知兴师问罪,盛谦知迫于无奈,和夏挽柔断绝联系!全都对上了!
想到盛谦知和自己一样,都被家里不中用的老婆拿捏得死死的,崔浩宇心中十分同情盛谦知。他举起酒杯,真心实意说道:“老盛,你要是真有想法,你就去做!我绝对不乱说话!”
闻言,盛谦知放了放手里的花生,睨了崔浩宇一眼,声音沙哑,“什么想法?”
崔浩宇被盛谦知的声音吓了一跳,心说这为情所困还真惨,嗓子都成这样了?崔浩宇说道:“不就是你和夏挽柔那点事么,我理解你,你当初也是为了老赵的孩子,才不得不娶了沈棻嘛,他们都不懂被逼着娶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唉,没人理解我们!”
盛谦知蹙起眉,脸色沉了下去。
崔浩宇以为自己是说中了,正要再劝,却听盛谦知冷冰冰道:“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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