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只能背负污名去死。如今开口了,却还是说不过王天宝这个小人。
自己死没关系,可怜小兰将有一个□□下贱名声败坏的生母,她将来怎么办啊?
苍天啊,谁能来救救她,救救小兰啊!
突然,王寡妇的眼里迸发出激烈的亮光,她转向萧沫的方向磕头:“我没有说谎,是王天宝用我女儿要挟,□□于我。求求贵人,我可以死,求你把我女儿带走吧。为奴为婢,当猫当狗都可以,只求你给她一口饭吃。”
将女儿独自留下,她是活不下去的。
萧沫直视她:“你说王天宝用女儿要挟于你,具体他是怎么威胁你的?你又为什么要砸破他的头?”
“他,他......”王寡妇触及女儿稚嫩呆滞的面孔,捂住嘴疯狂地摇头。
不,她不能说。
一抹晦涩闪过萧沫的瞳孔,她看了看眼里掩不住得意的王天宝,再看了看仿佛失去了知觉木木呆呆的王小兰,一个可怕地念头闪现。
她曾经见过世上不少的恶毒,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性。
萧沫突然站了起来,朝王寡妇走去。
韩重元目光闪了闪,亦步亦趋地护卫左右。
随着她的靠近,守在猪笼周围的村民不自禁地退后离得远远的,让出一片空地。
萧沫不顾猪笼脏臭,倾身靠近,对上王寡妇的双眸:“你在隐瞒什么,告诉我实话。”
王寡妇牙齿咬得下唇都出了血,目光明灭不定,显然在做激烈地思想斗争。
说,还是不说?
萧沫轻声道:“让我猜猜,他是不是冲着你女儿下手了?”
王寡妇猛然受惊地抬起头,满脸惶恐,目露哀求之色。
一股杀意直冲胸腔,她轻轻地道:“所以,我猜对了。”
王寡妇一瞬间面如死灰。
王天宝这个畜生,她可以委屈自己虚与委蛇,忍着这个畜生的折磨。
为了能抚养女儿养大,哪怕被人玷辱失去名节,她都能咬着牙活下去。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熏心之下竟然将罪恶的毒手伸向小兰,看着女儿懵懂蠢稚的模样,她顿时疯了,那是他堂侄女,霎那间只想杀了那混蛋。
当听到王天宝的惨叫声,王寡妇突然意识到自己也许错了,一开始她就不该隐忍屈从,由此养大了王天宝的胃口和胆子。
她就该在王天宝初初流露出龌蹉念头的时候,就一锄头砸下去,也许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可惜她明白得太迟了,事到如今,绝对不能将小兰扯进来。
王寡妇可以想象得到流言蜚语的恐怖,一旦沾上男女之事,即使王天宝没有得逞,可是人们会将最隐晦邪淫的目光放在小兰身上,会视她为不贞,甚至会背上不伦的罪名,被视为污点逐出村子,名声尽毁。
孩子还那么小。
“贵人,求你,......”王寡妇双手合十,如求助庙里高坐台上的观音,“我什么都不求,只求救救我的女儿。”
萧沫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母亲的无助和伟大,她已经决定舍弃自己的性命,去保全女儿。
“你说的没错,那就是一个畜生。”萧沫浑身充斥着暴戾之气,蕴含杀机的视线直射王天宝。
一道人影挡在了她面前,韩重元低声道:“公主殿下,您想知道真相轻而易举,何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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