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帝发话,无人敢忤逆。
傅二姑娘没辙了,自己的自尊心一天被人践踏了两次,委屈得要命,踩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秦瑶看到傅二姑娘眼里泪花打转,转头问谢玉升:“你怎么让她走了?”
谢玉升盯着她,半天才开口:“你想让我留下她?”
秦瑶点点头,便觉腰肢一紧,被谢玉升搂到了身前。
他的手放在她背后,掌心柔和的温度通过丝绸传到秦瑶脊柱上,让她身子微微发抖,一股难言的酥麻感从脊柱往上攀爬。
太亲昵了,这都是谢玉升以前不会对她做的动作。
谢玉升扣她腰越发紧,仰视着她,道:“成亲时,我对你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
成亲时的话......
“除了你,我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秦瑶抬头,看着谢玉升认真的神情,这下是真的相信他失忆了。
若他没失忆,断不会深情款款地说出这话。
谢玉升察觉到秦瑶脸色不对,问:“皇后怎么了?今日这么古怪。”
可古怪的哪里是秦瑶啊?
秦瑶正思忖怎么回答呢,没注意到脚下的踏板,被绊了一下,身子顿时向前倾倒去。
慌乱中,秦瑶手搭上谢玉升的肩膀,二人之间距离一下拉近。
她低头,适逢他仰头,四目交错,呼吸近在咫尺。
秦瑶想起身,可腰被搂着,动弹不得。
她错开脸,问:“陛下说自己失忆了,是哪些事情记不得了?”
说起这个,谢玉升微微皱眉,手撑着额头,一股细细密密的针刺感从脑海中传来,他忍了忍,压下不适。
他问一旁大太监:“如今是什么日子?”
大太监道:“回陛下,如今是崇明二年。”
崇明二年。
谢玉升垂眸,努力回忆,可崇明元年与崇明二年之间的事,就像一片雾茫茫的梦境,怎么也记不起来。
他道:“崇明元年,登基之前的事我都记得,唯独不记得之后的事。”
偏偏忘了登基后的事......
秦瑶乌灵的眸球转了转,她幼时在洛阳的家里,也有奴仆摔倒,醒来后就失忆了,别的都记得,偏偏有一段怎么都回忆不起来。
问奴仆怎么回事,奴仆就说像自己没经历过一般。
如今谢玉升说他也失忆了,只记得登基前的事......
而那个时候,秦瑶才嫁给他不久,夫妻二人新婚燕尔,关系尚算融洽。
这么一看,谢玉升今日的古怪行为就说得通了。
但一国天子失忆,这可不是小事。
秦瑶问此事可还有别人知道。
大太监汪顺摇摇头:“除了奴才还有萧太医,没旁人知道了。”
秦瑶点点头:“那就好,萧太医是个信得过的,医术高明,你让他这几日好好给陛下施针,没准过几日,陛下就想起来了。”
说完,她后退了一步,离谢玉升远远的。
小皇后笑了笑,明眸皓齿:“那我走啦。”
谢玉升眉头轻轻蹙了一下,问:“皇后不留下来陪朕?”
秦瑶摇了摇头,心想陪什么呢,等过几天,他恢复记忆,恐怕想远离她还不成呢,她何苦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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