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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底疼不疼?”
温瓷闷闷道:“现在没感觉了,女生没多大力气。”
这才稍稍放心了些,傅司白从包里摸出了那枚黑色貔貅,戴在了她白皙修长的颈子上。
“?”
女孩不解地低头,看着那枚黑玉。
“给你了。”傅司白指尖落在她心口处,轻轻拨弄了一下,“别说,这玩意儿开过光,真能转运。”
“真的假的?”温瓷半信半疑,却没再拒绝了,“迷信吧。”
“不信还我。”
他要作势摘下貔貅,温瓷连忙护住胸口,“怎么送出去的还要收回来呢。”
傅司白又笑了。
这时候,店里有客人来了,温瓷赶紧从他的怀里挣开,匆匆来到前台收银。
她和他相处的时候几乎不化妆,自然中更添了几分生动,扎着刘海,几缕碎发垂在清丽的脸蛋旁,是那样的明艳动人。
傅司白远远望着她,眼底带了几分意犹未尽的渴望。
温瓷感受到他的目光,有点不自然地侧开视线。
过了会儿,察觉他还在看她,她冲他吐舌头、扮了个鬼脸。
第二天,当莫染领着安冉的父母出现她面前时,安冉几乎被吓得魂不附体。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她父母赶紧上前,关切地说道:“有人告诉我们,你在学校被欺负了!”
安冉愤恨地瞪了莫染一眼,莫染笑着说:“如果真是我们社团的人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这个当社长的,肯定为你做主。这不,把叔叔阿姨请过来,有什么委屈,你就一次性说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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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母亲抓着女儿的手,几乎是老泪纵横:“冉冉,你告诉妈妈,是谁欺负你!”
“没有。”安冉连红透了,咬着牙道,“真的没有,你们不要误会了。”
“照片都拍下来了,还能有假吗!”安冉父亲气愤地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自己去医院呢!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爸爸妈妈来到学校,当众质询她堕胎那件事,安冉是真的要社死了。
其实,一切不过都是自导自演,根本没想要闹得父母都知道啊!
而且她父母文化程度也不高,更加不懂得照顾女儿的面子,当众就闹了起来,一定要安冉说出那个混蛋男人的名字。
安冉忙不迭地向父母解释:”爸妈,我真的没有堕胎,都是假的!”
“什么假的,你不都去医院了吗?”
“我是去了医院,但不是堕胎,是其他问题。”安冉忙不迭地随口捏造,“反正不是堕胎!”
“那到底是什么啊,你快跟爸爸妈妈说说。”
围观的同学们窃窃私语,有了各式各样的猜测。
“爸妈,你们别问了。”安冉全身无力地蹲在地上,都要哭了。
因为偷伞事件,安冉惹怒傅司白分了手,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温瓷头上。
后来又得知傅司白和温瓷在一起了,她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室友给她出主意,反正她因为身体不适、正好要去医院,索性就去妇产科外面拍几张照片,让人拿给温瓷看。
只要她什么都不说,谁也证明不了究竟是不是堕胎,随大家怎么猜测,只要能离间温瓷和傅司白的感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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