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并非妖物。
“怎么回事?”
正说着,门外进来个王焕金。脚刚迈进屋,他就惊得说不出话来,颤巍巍地指向屋里的杜如云:“你、你......”
洛雪烟回头,看到站在他身旁的人,惊出一身冷汗。
又来一个杜如云!
“这、这是......”新来的杜如云惊恐地捂住了嘴。她的左半脸之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跟屋里的杜如云一模一样。
江寒栖问道:“老爷和夫人可曾分开过?”
王焕金还未回神,恍惚地对上他的目光,应道:“分开过一段时间。”
语毕,缚魂索卷起他身旁的杜如云,将她放到屋内,和杜如云二号并排而立。
“夫君!”
“江公子这是何意?”
江寒栖放下千咒,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焕金:“一人为镜像,一人为夫人。至于留哪位夫人,全凭老爷定夺,在下只负责除妖。”
分不清哪只是自己亲手养大的狼狗,总该分得清哪个是相伴多年的枕边人吧。
洛雪烟一看江寒栖表情便知他想看乐子。
骨子里还是个坏心肠的。她叹息,但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自己的妻,不自己认,还指望他们这些不熟的外人分辨吗?
听到婴儿的哭声弱了下去,洛雪烟写下几个字,戳了戳江寒栖:【哄哄孩子,再哭会出事的。】
万一哭得缺氧可就不好了。
“你让我哄孩子?”江寒栖满脸惊诧。
【你轻轻晃几下,也不费事。】
怕江寒栖拿捏不好“轻”的度,洛雪烟虚环起手臂,轻轻摇晃,做了个简单的示范。见他满脸抗拒,她又抓着他的衣袖,轻晃他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
江寒栖黑着脸,半推半就地催动缚魂索干起了哄孩子的活。
系着手帕的手往前伸了伸,洛雪烟想也没想地松开衣袖,像先前那般按在渗血的地方,将注意力放到那边认人的戏码上。
王焕金惆怅地打量着两个女人,急得抓耳挠腮,却束手无策。外表、声音、神态、举止,他找了半天破绽,没发现任何区别。
“夫君,要不这样,你问一些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事。最好是在我们搬来这儿之前的,我怕这妖潜伏府中多年,若你问起府里发生过的事.......”其中一个杜如云欲言又止,怯生生地瞥了眼抱着孩子的杜如云。
“问就问。我不怕你这妖。”杜如云二号恶狠狠地瞪着她。
“也好,”王焕金思量片刻,问道,“我爹的那支狼毫毛笔藏在哪里?”
“东院的老杏树下,我给你望的风。”提议发问的杜如云对答如流。
“张绩那次说在城外的山上看到了神仙,那之后我做了什么?”
“叫柳生换上你的衣服,替你装病在床。结果最后也没找到什么神仙。”
“我随我爹去岭南给你带了什么?”
“一盏鱼灯。”
“十五岁那年灯会我放河灯许下的愿望是?”
“一世一双人,此生非我不娶。”
......
两人在那边流畅地一问一答,杜如云二号的脸却越来越白。她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压抑着沉重喘息,胸腔的起伏逐渐剧烈。冷汗滑过她的脸颊,没入衣领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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